問這一干人。
不過,這也是同志們在走程式。就是分局局長也不好多說什麼,可是這程式的時間長短,就是由具體經辦的人做主了。
到得晚上十二點,六個人交錢走人了,獨獨剩下一個李局長還是這次抓得最大個兒的一個”警察們一定要他交待,除了這次聚眾賭博。還在什麼地方賭博過,是跟誰賭的。
“我真說出來的話,能嚇你個半死”李局長根本不屑同他們說話。就要求往外打電話,警察們自是不允,也不讓他睡覺,就這麼一來二去的,就折騰到凌晨三點多了。
就是這個時候,分局門口還有兩個電信職工在等著,為領導服務就不能叫苦叫累,還有一個司機在車上睡在門外馬路的對面,警察們
…!,你們敢把車停講分局或者停在分局門口。那麼下午怎麼對我們的,我們就怎麼還回去。
三點半的時候,警察們終於同意交保放人了,那倆職工忙不迭將兩萬塊的保證金交上去,收一張白條之後,陪著領導轉身走人了。
“真***黑,交錢都得求著他們。”三個人一邊悻悻地罵娘,一邊走出門去,正要橫穿馬路的時候。一陣刺耳的馬達轟鳴聲響起,兩輛摩托車從一旁箭一般地躥了出來。
名的章兇猛
這兩輛摩托車上,每輛都有兩人,四個人都是戴了頭盔,前面車手的開車,後座上的人手上揮舞著雪亮的砍刀,風馳電掣一般路過,眨眼之間就將三人的手包搶走,爭奪之中。用刀背狠狠地砸了李局長几下。李局長舉臂遮面,結果右小臂被砸得骨折了。
兩輛摩托車都是勁那種大功率的。沒有車牌也是一定的,強力啟動之下,眨眼就去得遠了,被驚醒的司機動汽車想追來著,誰想人家一頭就扎進了小衚衕不見了。
堂堂的電信局副局長,在警察分局門口被人搶包,還被打傷,跟著的那兩位猶豫一下,“要不咱們回頭?也就兩步路。”
“才出來又進去?。李局長強忍著疼痛,咬牙搖一搖頭,又嘆一口氣,“先送我去醫院”你倆誰再回去幫著拿點錢?”
錢倒是好說,司機那裡還有。但是李局長自打坐上車,臉就陰沉得像隨時能下雨一般,他的耳邊,不住地響起劫匪動手砍他時說的話,“讓你不帶錢,下次再不帶錢就搞死你”。
天底下有這麼囂張的劫匪嗎?或者,有吧,但是李局長能坐到這個位子上,自然不是頭腦簡單之輩。他非常清楚,這次搶劫並不僅僅那麼簡單。
要說寶蘭分局的警察跑到他家裡抓賭只是一時的巧合,那雖然不好理解,但終究是存在這種可能的。可是大半夜地剛從警察分局出來,就被人搶劫外帶打傷,這就太匪夷所思了。
而這兩件事情加在一起,那根本都無法用匪夷所思四個字來形容了。能形容這種怪異的,只能是另外四個字,“有意為之”這是有人故意要整他。
要整我的,會是誰呢?李局長腦子裡一直轉悠的都是這個念頭,反正。他知道這劫匪就算跟寶蘭分局的警察無關,但必定走出於同一人的授意,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在分局門口被搶都懶得去報案飛車黨倡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就算報案,也無非是自取其辱。
難道是張馨由不得李局長不這麼猜,他工作了這麼多年,接觸的人海了去啦,得罪過的人也不止一個半個,但是近期他得罪的,只有這個令人垂涎但始終沒有礙手的女人。
很多行局裡,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言,張馨要找出在宋嘉祥面前給她上眼藥的人,她是打聽到了,但是同時,李局長也得了訊息,說是誰誰在打聽啥啥的。
這讓他有點鬱悶,不可否認,他是一直惦記著她的,但是當時他主要想的,還是在宋司長面拼湊個趣,當然,萬一老宋能礙手,他跟著喝兩口湯的可能性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