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出手也要大費周折,而且很容易弄出一些靈異事件來,這動靜一大,就容易起別人的奇思怪想,招致一些本不該有的關注畢竟甄宮正凌空飛起落地時跌斷雙腿,已經是非常難以解釋的事了。
然而同時,陳太忠又不想放過甄庭長。他想一想,自己曾經指控過那廝“碰瓷”索性心一橫,得了,我就把你弄成真的碰瓷吧。
如此一來,你錯判在先碰瓷在後,就算再沒有想象力的人,也能從兩件事情的驚人的相似程度上,自由心證一些東西吧?
於是,昨天夜裡,陳家人悄悄地潛入甄宮正的病房,甄庭長住在素波市第二人民醫院,這裡跟鳳凰中心醫院一樣,都是交通事故的定點鑑定醫院。
這定點鑑定,肯定也有貓膩可言,陳太忠早就知道,那股骨脫向不過是甄家人強調傷勢嚴重,反正脫向這東西,是接上就完了,死無對證的事兒,倒是腿上的骨折做不了假。
當然,甄庭長無事生非也不是沒目的,股骨脫向的性質是比較嚴重的,這不比膀子的小臂或者大臂脫向,吊個膀子注意少用力就行了,腿是用來走路的,理論上講,股骨脫向起碼要臥床休息三個月。
摸進病房,等到沒人的時候,隔著厚厚的石膏,他悄悄地將那位的腿骨修理好了。
總算是他當時考慮到在法院宿舍門口,搞得開放性骨折的話,血乎啦嗤的就沒什麼意思了,手上的勁兒用的不是而甄庭長懷算年輕,身體協調能真和小腦反射弧都屬兒甲範圍,這骨折沒有多厲害。
一邊修理,陳家人一邊抱怨,我這仙力把你腿弄斷,又把你的腿接好,你這混蛋夠幸運的啊,黃老都享安不到的待遇,你享受到了,還是兩次!
完事兒之後,陳太忠就溜回來了,等到一大早七點多的時候,又偽作昏迷溜出去了,因為甄宮正醒了。
甄庭長醒了不久,就要去小便,前兩天他腿腫得厲害,大小便都在床上解決了,這兩天好點了,他也不想每次尿液淋漓到身上床上,猛地一個念頭上頭,就讓人推著他去公廁完之後可以到草坪處呼吸點新鮮空氣嘛,天天憋在屋裡聞來蘇水味兒,真是難受。
不成想他在小便將完未完之際,坐的輪椅猛然晃動了一下,身後的人沒把持住,眼瞅著就要摔倒,他伸手去扶牆,同時下意識地用石膏腿點了一下地,卻猛地現幾乎沒感覺到疼。
這些肯定都是陳太忠搞的,他要讓甄宮正明白,你的腿好了是的,你得有心理準備嗯,就是這樣。
果不其然,甄宮正即將出口的慘呼,硬生生地被嚥了回去,前幾天他可是痛得死去活來的,今天感覺好一些了,卻沒想到這麼點一下都不疼。
驚喜之下,他都忘了尿撒到褲子上了,而是愣愣地琢磨了起來一今天一大早起來,好像腿不疼了耶,“咦,好得這麼快?”
推車的那位正自責呢,聽到他說話,趕緊出聲相問,才知道甄庭長今天感覺不錯,兩人驚喜地交談了好幾句之後,甄宮正才反應過來,使個眼色給對方,“噓,別說了。”
現在才想起來別說,那可是晚了,這不是別的地方是公廁啊,一大早起來,進進出出的人挺多的,聽到他倆這麼說話的,也不止一兩個人。
其實,腿傷好得快一點也無所謂,甄庭長不過是為人謹慎,心說萬一被別有用心的人聽到,那多少也是麻煩不是?
不過非常遺憾,“別有用心的人”是一定在場的,當然,半個小時後,這個人就該稱之為“有正義感的知情者”了,舉報電話直接打到了政法委的辦公室。
“什麼?甄字正最後說,他的腿就沒有受傷,你在廁所聽到的?”辦公室主任也是田老闆在為某些事鬧心呢這訊息真的太重要了。
“嗯,其實我也是咱法院系統的,不過就別問我是誰了,我純粹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