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燕被看得有幾不自在,輕咳兩聲,不得不開口打圓場了,“白檀雖然是法醫,但他也是神醫,要請他治人最底價是7位,今天是他心情好才免費的。”
“神醫!?”余文驚叫,倒抽口氣,嘴角微微抽了抽低叫:“百萬底價!你搶錢啊!”
這誇張的反應令歐文不適似的皺皺眉,李承天見狀冷眼一瞥,余文立即又板正俊臉回覆正經表示他的形象還在。
白檀轉頭上下打量了余文一眼,後者當下挺胸擺出風流瀟灑的一面。
好半天,白檀勾起淡笑,給出評語:“這位先生腳步虛浮,面相短命,有錢也得怕沒命享,看你衣著光鮮的,有本事賺錢怕什麼?看在那位弟弟份上,我就提醒你一句──這陣子別縱慾太過、多吃補品養養身子吧,不然你得短十年命了。”
“……”能言擅道的余文接收到別人的側目,頓時表示鴨梨很大,嘴巴張了張想反駁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司馬燕有些同情地看著他,白檀這人不錯就是嘴巴比較利,顯然是余文不幸撞上槍口得罪人而已,以示同情,他拍了拍余文,安慰說:“留得青山在,那怕沒柴燒。”
余文嘴角微抽,心說孃的!你還不如別開口了!
白檀似是覺得他們的反應很有趣,挑挑眉對歐文說:“我看這位弟弟挺順眼的,以後找我給你打個六折吧。”說著,他自白大掛的口袋摸出一張名片。
李承天騰出手接過,歐文湊過去一起看,隨即雙雙沈默了,“……”
──這白檀真敢將法醫的名頭掛在名片再宣傳啊!
李承天的臉色拉了下來,氣氛在此刻突然結冰了。
歐文扭過頭,看著凌非言不情不願地被救護員拖走,心裡一鬆,緊張過後的放鬆讓他有些犯困,頭顱緩緩落在肩頭上,李承天感覺到了。
“我們回家。”李承天輕輕的說。
歐文含糊地應了聲。
余文見狀心想大少和歐文弟弟最近似乎處得不錯,想了想,腦裡開始打壞主意,平常總被大少欺壓,以後鐵定要利用歐文弟弟報復回去才行。
……
眾人跟隨大隊離開這間儲物室,沒料到,片場大門外竟然出現一陣不尋常的燈光──是記者!?
記者們早就聞信而至,一見他們出現,眼尖發現雙手被鎖的丁哲,紛紛衝上前閃光燈不斷地閃爍,鏡頭不約面同地對準司馬燕,問題不斷。
“司馬隊長,這人跟最近的連環殺人事件有關係嗎?”
“司馬隊長,市民對於最近的連環殺人事件感到非常不安,這位就是犯人嗎?”
“凌非言怎麼受傷了呢?這次是單純的傷人事件還是怎樣了呢?”
“聽說商文和李二少曾經失蹤了,警方有什麼要交待的呢?”
由於凌非言是傷者,他在警察的護送和早便陷入昏迷的商文,兩名傷者早就繞到片場的後門離開,雙雙上了救護車,不然面對這架勢……歐文遇難,他的脾氣可是很難剋制。
走在最後的李承天才走到大門,發現這架勢,臉色再次拉了下來──這些狗仔隊太吵了。
低頭看看歐文,見他的腦袋不住點阿點的,眼皮一垂再垂的,心底一軟,眉頭輕皺,他有些擔心歐文會被打擾到。
余文很識相,他掏出電話撥給李家的保全,讓他們趕快來開道。
“大少,歐文弟弟真沒事麼?要不要讓神醫看看啊?”余文湊過去發現歐文眼睛半閉,羽扇般的睫毛一抖一抖的,覺出很有趣便伸指戳了戳他的臉頰。
被打擾的歐文擰了擰鼻子以示抗議,把臉更埋進哥哥懷裡蹭了蹭,眼皮完全垂下了。
“歐文弟弟真可愛呀!”余文玩上癮般又繼續伸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