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集團最主要的合作伙伴之一。
上次在蔣晟的生日宴上,邊亭和這個人打過照面。
“你打算先拿他開刀?”邊亭看著男人的照片,問道。他的這個猜測不無道理,辦了一個江旭耀,等於斷了四海集團的一根手指。
秦冕笑了起來,“哪有那麼容易。”說完,他話鋒一轉,又說:“但是最近,我們有了新發現,就在半個月前,有一個叫許靈的女網紅失蹤了,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這個人是江旭耀的女朋友,我們懷疑她已經死了,屍體就藏在江旭耀的郵輪上,但是我們沒有證據,不能上船搜查。”不知不見間,男人的聲音正色了下來,“下個月江旭耀要在他的郵輪上舉辦婚禮,賓客名單裡有靳以寧,如果你有機會上船,幫我們留意一下船上的情況,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
江旭耀的手上有一家旅遊公司運營著郵輪旅遊專案,其中這艘鑽石幻想號他特別喜歡,每年都會有連三個月的時間,在這艘郵輪上度過。
許靈失蹤之後,警方發現江旭耀開始頻繁出入這艘郵輪。
邊亭明白了,既然查走私這條路走不通,不如打算換個方向曲線救國,只要能把這個姓江的拿下,他的這條走私線也就斷了。
“這不是我的工作範疇。”邊亭沒有馬上答應下來,而是把雜誌往男人背上一拍,說:“之前說好的,我只負責接近靳以寧,以他為跳板,挖出四海集團的犯罪證據。”
說到這裡,他的尾音輕輕揚起,罕見地帶了點少年人的狡黠,“得加錢。”
邊亭這是在消遣他,男人一把奪回雜誌,砸向邊亭的胸口,佯怒道:“你小子皮癢了是吧。”他揮了揮手,佯裝大方地說道:“諾,這本雜誌送你了,算是酬勞。”
“秦扒皮。”邊亭笑罵了一句,撿起書收好,起身站了起來,“明白了,走了,有什麼新訊息再聯絡。”
見邊亭要走,秦冕這才轉過頭來,這時熒幕上開始播放一段男女主在海邊嘻鬧奔跑的感情戲,碧海藍天把畫面映照得一片蔚藍,也照亮了他一直隱沒在黑暗裡的臉。
那是一個不到三十的年輕男人,有著和他的流氓地痞行徑不相稱的清秀英俊長相,一雙眉眼給人的第一感覺,甚至是可靠和正直。
單看這幅皮囊,很難想象此人會幹出類似約人在地下放映廳見面,隨身攜帶色情雜誌給人當報酬這樣沒譜的事。
“阿亭,注意安全。”他抬頭望著邊亭,眼裡的渾不吝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認真與關切,“雖然我們沒有證據指控靳以寧犯罪,但不代表他不危險。”
邊亭不大習慣他這幅正經的樣子,揮了揮手,說,“知道。”
男人回過頭去,繼續把注意力集中在電影上,“路上當心。”
邊亭轉頭朝出口走去,來到門邊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他原本不想提這件事,但離開前,還是忍不住回頭問道:“我媽媽減刑的事,怎麼樣了。”
“我已經向上頭打過報告了。”秦冕目不轉睛地盯著活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