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浪費時間,去下一間。”
很顯然,蔣晟的手下意識到人可能藏在某一個房間裡,所以去而復返。走廊上的門被一扇扇開啟,腳步聲一點一點逼近,要不了多久,就要來到二人門外。
比門外的人壓迫感更強的,是身後的靳以寧,邊亭驚覺,自己並不知道靳以寧今晚出現在這裡是敵是友,就擅自把他划進了自己的陣營。
他轉過頭去,對靳以寧說:“你到底——”
邊亭的話還沒說完,一雙手忽然抓起了他的前襟,緊接著,他整個人被人用力一推,跌進了飄蕩的帷幔裡。
紗幔後是一排櫃子,邊亭的後背重重撞上櫃門,握在手裡擺件的意外脫手。
好在始作俑者反應極快,靳以寧及時接下掉落的雕像,穩穩放在一旁,緊接著欺身而上,抬腿抵住邊亭的膝蓋,動手開始剝他的襯衫。
邊亭瞪大眼睛,頭皮瞬間發麻,用力攥住他的手,這才讓已經松到胸前的前襟不至於完全被開啟。
“靳以寧,你有病?”他的呼吸很快,驚怒交織下,胸膛劇烈起伏。
靳以寧手裡的動作不停,他懶得再去對付那一顆顆紐扣,暴力撕開邊亭的前襟,將他的襯衫拉到手肘,而後扯開裡面t恤的領口,露出半邊光裸肩膀。
“不想死,就聽我的。”
靳以寧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去碰他打石膏的手,抓起那隻完好的右手,禁錮在邊亭的腰後。這個姿勢讓邊亭不得不挺起胸,將胸膛送到靳以寧的面前。
不安的感覺更加強烈。
下一秒,腳步聲就來到門外,靳以寧低下頭,把臉埋進邊亭的頸間,擋住邊亭的側臉,低聲囑咐道:“不許抬頭。”
靳以寧的話音剛落,開門聲響起,於此同時,靳以寧的嘴唇貼上邊亭的面板,用力地,在他的鎖骨下吸了一口。
邊亭措手不及,嗓子底漏出一截短促的氣音,身體不自覺地顫了顫,如果不是被靳以寧按著,此刻他一定會一蹦三尺高。
“給我鬆開。”邊亭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在靳以寧的耳旁說道,就算音量不大,也能聽出咬牙切齒。
靳以寧置若罔聞,非但沒有鬆開邊亭,反而加大了力道,用牙齒咬住那一小片面板,重重從那片泛紅的面板上碾過,示意邊亭少說廢話,乖乖配合。
舌尖的輪廓是那麼清晰,溼熱的觸感在這危險的情境中被無限放大,激得邊亭幾乎要丟兵器甲。
險些失控的衝動,因為深深的自我厭棄,很快轉變為怒火。邊亭滿腔情緒無處發洩,氣得低下頭,在靳以寧的頸側狠狠咬了一口。
邊亭這口咬得毫不留情,然而靳以寧像是感覺不到疼似的,一聲不吭,只是掐在邊亭腰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月光浮動,紗幔低垂,半遮半掩,這樣的畫面落在外人的眼裡,無疑是曖昧的,香豔的,幾個黑衣人也沒想到門裡會是這樣的場景,腳步一頓,都愣住了。
靳以寧適時抬起半張臉,露出一隻眼睛,眸光冰冷凜冽,將人從頭凍到了腳。
馬上有人認出了靳以寧,“靳…靳總。”
不愧是國外回來的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