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隨形,但也不會離開他十步之外。
鄭法森也是一個老江湖了,自然知道這位鐵定就是蔣孔明身邊的頂級護衛。以他蔣大軍師今日的身份地位。找上一個高手充當貼身護衛,那是理所當然之事。
只是,讓鄭法森驚懼地是,自己竟然看不透此人的深淺。
此人呆在蔣孔明身邊,一日夜來,始終一言不發,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鄭法森幾乎都要懷疑他的面前是否真的有人存在了。
他心中嘀咕,此人氣勢之強,確實為他生平僅見。就算是許大宗師,也不過與他在伯仲之間而已。如此人物,莫非竟是一位宗師級數的前輩高人不成。
只是。如果說他是宗師,那麼他又怎麼會自降身份,甘心充當蔣孔明的一個護衛?
擁有宗師級數的貼身保鏢麼?縱然是他蔣孔明,怕是也不見得擁有這種能量吧。
停住了腳步,蔣孔明眉頭一蹙。問道:“明堂,你能感應到主公的方位麼?”
李明堂半瞌的眼睛緩緩睜開,用手一指前方。道:“在這邊。”
聽了他們二人的對話,鄭法森一個哆嗦,他地心中狂呼不已。感應,能夠運用精神感應的,那麼此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想不到,他竟然真地是一個宗師級數的超級高手。
他的頭深深地低了下去,想要掩飾眼中那片驚駭欲絕之色。
蔣孔明的目光在他的身上飛快地掠過,嘴角含著一絲瞭然與胸地冷笑。
“有多遠?”蔣大軍師收回了目光,問道。
“很近。”李明堂的回答向來就是如此言簡意閡。絕無廢話連篇之舉,這也是所有血酒戰士共同的特點,當然,蔣大軍師是其中唯一地例外。
“嗯?”蔣孔明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許海風在一旁傾聽,那蔣孔明的口氣似乎頗為著急,莫非真有急事不成。
想到這裡,許海風身形一動,已然消失在彎角之處。當他再度出現之時,已是無聲無息地來到了這三人的身邊。
鄭法森眼前一花,盯著地面的雙眼突然看得一條黑影出現在他們的身邊,他不假思索地就是一拳打了出去。
誰知,這凝聚了他近八成功力的一拳竟然如中敗革,惹不起一絲漣漪。
他大驚失色,抬頭一看,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眼前的那人,正是他遍尋不著的許海風。
“見過許宗師。”鄭法森連忙施禮道。
“不必客氣。”許海風笑道:“鄭兄這一拳威猛絕倫,許某差點就接不下了。”
鄭法森心中一凜,他不知道許海風這句話是貶是褒,但估摸著怕是沒多少好意,連忙解釋道:“在下莽撞,實是不知宗師親臨之故。”
蔣孔明突地一笑,道:“鄭義士不必如此見外,主公只是誇讚而已。”
說罷,他對著鄭法森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即識趣地告退而去。
許海風臉上劃過一絲笑意:“此人對於軍師大人倒是言聽計從,不敢有違啊。”
蔣孔明不屑地朝鄭法森離去地方向掃了一眼,道:“此人與那林家徽一樣,都是一個天生的賭徒,不過,他們二人的眼光倒是有一半準的。”
“一半?”
“是啊,他們能夠在這個亂世裡選中黑旗軍,那就是看好我們能夠取得最終的勝利,這個眼光頗為難得。”遲疑一下,蔣孔明嘆道:“嗯,不過林家徽比他好。”
“為何?”
“在鄭法森的心中,匈奴人的勢力才是最大的,如果他不是知道,即使投身匈奴,肯定也無法得到重用的話,他的第一選擇就是匈奴人了。”
默默點頭,許海風的心中對於此人的好感再度減少三分。
“至於林家徽,他雖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