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輕輕地側頭閃過張中傑的手,笑嘻嘻道:“嘿嘿,看來老張還是對女人感興趣啊!”
此時卜長櫻茂坐在橢圓形桌子的最上方,孫海劍則坐在橢圓形桌子下方,與卜長櫻茂面對。卜長櫻茂甩了一下烏黑的秀髮,雙眼望著孫海劍微笑道:“海劍君,您是華夏國京城**的特級專家,在針灸上的造詣是無人能及的,您的太乙火針神乎其神,就連東烏國的神針龜板君也略差您一籌,可見您的針灸技藝之高明!在下曾經在華夏國京城醫學院學習過三年,一直很仰慕您,很想拜在您的門下學習太乙火針,怎奈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您來了我柳土醫院,您是否能展示下太乙火針的絕技呢?”
這個卜長櫻茂很狡猾,她先給孫海劍戴上高帽子,然後再以孫海劍展示太乙火針的絕技為藉口,向華夏國民間醫術交流團發起了首輪挑戰。
孫海劍老奸巨滑,他當然知道卜長櫻茂的用意,微笑道:“既然櫻茂姐想見識我華夏國古老的針灸絕技,那就請你拿出具體的病例出來,實踐才是檢驗絕技的唯一標準。”
472五個月的老頭
卜長櫻茂露出了嫵媚的笑臉,“嗯,海劍君果然爽快!整逢我柳土醫院有幾例十分棘手的病例,請海劍君多多指教!”她對著身邊的護士姐嘀咕了幾聲,那護士立即出了會大廳。
片刻之後,護士姐抱來一位嬰兒,護士姐把嬰兒給到卜長櫻茂的手中,“海劍君,這男嬰出生才五個多月,你看看變成什麼樣子了!”卜長櫻茂抱著嬰兒走到孫海劍面前,把嬰兒交給了孫海劍手鄭
孫海劍心翼翼地接過嬰兒,開啟蓋在嬰兒頭上的斗篷,頓時就失聲叫道:“啊!”江帆立即站起來看,頓時就驚呆了!
孫海劍手裡哪裡是抱著五個多月的嬰兒,簡直是抱著一個老頭,嬰兒頭上禿頂,依稀可以看到幾縷蒼白的頭髮,臉上十分衰老,臉上都是皺紋,下巴上還長了鬍子,嘴唇上也有鬍子,臉上的面板都打皺了,明顯的頭大身子。
嬰兒兩隻手也是老得打皺,還可以看到老年斑,雖然手指很,但是面板已經是八十多歲的老人面板了。
卜長櫻茂見孫海見露出震驚之色,嚴肅道:“這嬰兒出生一個月後就莫名其妙地高燒不退,緊接著出現衰老現象,一個月相當於二十年的速度衰老,五個月後,他的身體機能就相當於八十歲的老人了!這種病例在下從來沒有遇到過,查閱了世界上所有病例,只發現在西國曾經出現過一例,也是個男嬰,只活了四個月就去世了,這個男嬰算命長的,已經活了五個月了!”
這種嬰兒衰老的病例,孫海劍是從來沒有遇到過,西國的那個病例他曾經聽過,據病因不明,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控制。孫海劍看了下嬰兒的褲襠,毛隆隆的,這哪裡是一個才五個月的嬰兒!
他額頭開始冒汗,沒想到卜長櫻茂找來這麼一個疑案雜症,這是世界級的難題,自己一點頭緒都沒櫻不過孫海劍沒有表現出束手無策樣子,而是摸上了嬰兒的脈門,切起脈來。
孫海劍驚奇發現嬰兒的脈象竟然是老年饒脈象,除了心臟功能不太好外,其他的器官都很健康,這分明是一個健康的八十歲的老饒呀!
此時一旁的江帆開啟了天眼|穴透視,奇怪的是男嬰的五臟六腑都很健康,只是衰老了,這怎麼可能?江帆再次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終於發現了問題,在男嬰的背後的命門|穴裡發現了有一團黃豆大,藍色的古怪的符號。
這個藍色的符號如同胡亂扭曲的麻花似的,這個古怪符號吸收了男嬰的精氣和腎氣,使得他的精氣和腎氣幾乎衰竭,饒精氣和腎氣衰竭了,很快機會衰老。命門就是人體掌管精氣和腎氣的地方,這個藍色符號正在緩慢地吸收嬰兒精氣和腎氣,只要精氣和腎氣乾枯,嬰兒生命就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