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莫非還要為夫再接再厲,為你再開一竅?嘿嘿嘿……”
聽他前半句時,田妙雯對這葷話還懵懂不解,再聽他後半句,尤其是笑得如此**,想起昨夜他痴纏自己卻被她又驚又怕乞求討饒再三才逃過一劫的新花樣,登時面赤如血,可身子卻一下子滾燙起來。
她一下子撲進葉小天的懷裡,用他的臉頰遮住了自己羞紅滾燙的俏臉。軟綿綿地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嬌嗔道:“主意是你出的,你當然明白自己的用意。人家問你就好,幹嘛費心去想?”
說到這裡,她大起膽子挑逗了一句,貼著他的耳朵,呵氣如蘭地道:“天天被你折騰的有氣無力,就不容人家偷些懶、歇歇氣力嗎?”
葉小天忍不住笑起來。昨夜酣暢淋漓地一場魚水之歡,此時本來並沒那麼強烈的需求。但是被她羞態一惹,心裡竟然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他捉過田妙雯的一雙皓腕,道:“不只是要他學會等待,只要他不蠢,現在一定也會做些準備。有備與無備,該出手時。速度和效果也是不同的。”
田妙雯美眸眨了眨,道:“該做的準備自然要做,不過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先看看‘小西天’宋家如何行動吧?”
葉小天道:“那是自然,不隨其機。如何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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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天”宋家老宅,宋氏家主宋英明聽了貴陽府傳來的訊息,登時啞然。
女兒帶了她的隨身侍衛奔赴貴陽時,他就知道這個為情所困的女兒為何而去,眼見女兒為情所苦,宋英明對韋業自然也是恨之入骨,不過是一個沒落土司的外戚旁支,殺也就殺了,只要女兒開心,縱然麻煩一些,他也願意為女兒承擔下來。
只是……他沒想到女兒會在貴陽城內動手。最好的地點,本該是埋伏於途,在韋業即將入城,警惕放鬆的時刻才最好啊。他更沒想到,女兒居然是“明火執仗”,就算要殺,也該隱藏了身份動手啊。
如今宋曉語不但選擇在貴陽城內動了手,公開了身份動手,還被巡檢官抓個正著,宋英明也有些無奈了。他這女兒,其實一向乖巧,始終像個沒長大的孩子,沒想到骨子裡竟是如此的剛烈。
無奈歸無奈,那只是因為他也清楚,這麼做哪怕不是為了挑釁葉夢熊的威嚴,實際上也起到了這樣的效果,葉夢熊必須得有所表示,他們“小西天”是理屈的。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很憤怒。理屈歸理屈,可宋家在夜郎故地,已是三大寡頭之一,有資格跳出道理和王法的天道規則,就算葉夢熊覺得這是在挑釁他的虎威,想要有所表示,置一雅緻院落軟禁他的女兒也就是了,斷然沒有把她打入大牢,同一幫賤民囚犯關押在一起的道理。
這是羞辱,對宋家莫大的羞辱。雖然宋天刀已經告訴他,布政司、提刑司、撫臺衙門、貴陽府全都派員入牢視察,妥善安置了他的女兒,並不會讓她受什麼委屈。
但是刑不上大夫,宋家的小公主,豈可被關進大牢?這是挑釁,這是對“小西天”威信的挑釁。很顯然,這是對宋曉語當街殺人,直接挑釁他巡撫大人權威的針鋒相對的報復。
宋天刀看著宋英明,請示道:“爹,讓兒子去貴陽,救小妹出來吧。”
宋英明輕輕搖了搖頭:“葉夢熊既然做此姿態,就不會輕易讓步了。你不行,對付這頭老熊,我親自去。”
宋英明緩緩起身,一步步走向堂外,一邊走一邊道:“傳柬,邀程番長官司、上馬橋長官司、洪番長官司、木瓜長官司、水東長官司、底寨長官司、養龍坑長官司諸長官,共赴貴陽城!”
宋英明作為一方政治寡頭,又豈是易與之輩。第一時間他就明白,葉夢熊種種作為,並非是針對他的女兒,而是利用他女兒提供的這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