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吹箭拿起來,再度瞄準葉小天:“噗!”
葉小天付了帳,把珠墜小心地收進懷中,忽聽蘇循天遠遠說話,葉小天一側身,向蘇循天的方向看去,那牛毛吹箭擦著他的脖子射過去,正中那賣首飾的商賈胸口。
箭如細毛,入體不痛不癢,那掌櫃的毫無覺察,葉小天這邊剛剛回應了蘇循天一句,那掌櫃的便藥效發作了。因為這箭矢有些年頭了,箭上所含藥力深淺不一,這掌櫃的發作比蘇循天還快。
“哈哈哈哈……”
掌櫃的驟然一陣大笑,把近在咫尺的葉小天和李雲聰都嚇了一跳,只有粗線條的羅大亨穩如泰山,望著那掌櫃的奇道:“我說掌櫃的,你這店多久沒開張了,才賺了幾十文錢就笑成這樣?”
那掌櫃的笑得眼淚都下來了,忙不迭向大亨擺著手,卻是笑聲不斷,連話都說不出來。羅大亨見狀,不由緊張地對葉小天道:“大哥,快把那珍珠墜子拿出來好好看看,別是假貨吧,你看這掌櫃得意的……”
掌櫃的剛剛忍住笑聲,急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客官你別誤會,我是突在想起了昨天別人告訴我的一個笑話,哈哈哈哈……,大力,你來看下店,太好笑了,我去笑一會兒,哈哈哈哈……”
掌櫃的如何解釋得清自己為何突然發笑,生怕客人以為自己是有瘋病的,是以急忙找個藉口,喚過夥計看店,自己急急避進店去。
“哈哈哈哈……”
聽著店裡傳來的奔放豪邁的笑聲,葉小天和羅大亨面面相覷,一直默不作聲跟在葉小天旁邊的李雲聰忍不住搖了搖頭,嘆道:“昨兒聽說的笑話,現在才笑出來,這人得笨到什麼程度?”
葉小天和羅大亨想想也是,不由為之失笑。
不遠處,一身男裝打扮的展凝兒恨極,用力跺了跺腳,道:“真是的,又射偏了。我再來!”
“噗!噗!噗!噗!”
展凝兒不信邪,既然自己拿捏不好射出吹箭的時機,便決心以量取勝,她迅速裝箭、吹箭,一路追一路射,可也巧了,那箭不是射偏就是射中別人,不要說射不中葉小天,就連他旁邊羅大亨那麼寬大明顯的目標都沒射中。
“哈哈哈哈……”
當葉小天看到面前一個挑著筐、挽著褲腿的窮漢子突然開懷大笑時,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葉小天站住腳步,對李雲聰道:“不對勁兒啊,怎麼不時就有人放聲大笑,這不是葫縣的什麼特別習俗吧?”
李雲聰沒聽懂,納罕地道:“習俗?”
葉小天撓撓頭道:“就是……好象有個族喜歡互相潑水祝福一類的……”
李雲聰恍然大悟,道:“沒有,本地絕對沒有什麼狂笑習俗。”
葉小天沉吟片刻,道:“此事透著古怪,可別再碰到什麼事端才好。咱們不要逛了,馬上回縣衙!”
葉小天說走就走,領著李雲聰和羅大亨往縣衙趕去,展凝兒心急火燎,伸手往針囊裡一摸,“哎喲”一聲道:“沒了?”
展凝兒急忙從腰間抽出針囊,發現吹箭果然用光了,她沮喪地展開針囊,突然眼前一亮,發現還有一枝吹箭脫離了箭囊,橫躺在針囊裡,好在這牛毛細針甚有彈性,一開啟就恢復了原狀。
展凝兒急忙裝好吹箭,為了確保必中,她冒險逼近,在距離葉小天極近的地方,向他的後心“噗”地一箭。葉小天渾然未覺,繼續前行,展凝兒一臉黠笑地跟在後面,等著看他笑話,結果葉小天走出足足兩百步,還是沒有什麼事發生。
展凝兒沮喪地站住,扭頭看看一臉怪異表情的九當和九高,訕訕地道:“咳!其實……他是高手,頂尖高手,深藏不露的頂尖高手,可不是我射不準……”
九當和九高怎好拆自家大小姐的臺,九當忙道:“大小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