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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天問遙遙,遙遙也不清楚,她在那個自稱是她爹爹的人面前從不說話,那人也就只是無奈地笑,那人對她描述過她母親的樣子,以此證明他的確是遙遙的生父。可是遙遙的娘死的時候遙遙還很小,她對自己的生母印象都淺薄的很,又哪能證明那人說的是不是真話,即便是真話,她對那人還是很有隔閡感。
那人見遙遙在他面前始終一言不發,卻也不曾再對她說過別的,每回來看她時,都是問她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再就是保證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就帶她回家。
葉小天又問起那人模樣,遙遙也是語焉不詳,她小小年紀,哪能說得清楚別人的長相,頂多說一句那人個頭挺高,那人長著鬍子,那人說話很和氣等等。
展凝兒插嘴道:“算了,遙遙還這麼小,你問不清楚的。不管那人是誰,反正已經死了,如今遙遙找回來就好。眼看天色不早,咱們還是回神殿去吧,否則今晚怕是要宿在外面。”
葉小天摸著遙遙頸上掛著的那個木牌正若有所思,聽到展凝兒這句話微微點了點頭,看看淚痕未乾的遙遙,柔聲道:“走,咱們回去,過兩天,小天哥哥帶你回家,回咱們自己的家。”
遙遙摟著他的脖子。欣喜地道:“哥哥會一直照顧遙遙,再也不丟下我吧?”
葉小天微笑著點點頭,道:“嗯!只要你願意跟著,哥哥就照顧你一輩子!”
那幾個苗人一直畢恭畢敬地站在一邊,葉小天坐下時他們也不敢坐,這時才有一人託著一口刀上前,垂首對葉小天說了幾句話。
展凝兒聽了對葉小道:“他們說,擄走遙遙的兩個惡人都已死了,這時從其中一個人身上搜來的佩刀。”
葉小天伸手把那刀抓過來,但見那口刀是老熊皮的刀鞘。半圓型老銅刻花的刀吞口磨得鋥亮,刀柄包銀纏絲,十分精美,長短重量也很趁手,便順勢掛在了自己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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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天就要離開神殿,去“遊歷天下”了。此時,經過八大長老一番辛苦地篩選,也終於為葉小天選出了一個可以隨侍身旁,教他蠱術的人。
格德瓦領著那人來到葉小天身邊。介紹道:“尊者,這是我們為尊者挑選的隨侍尊者並教授您蠱術的人,他叫冬天。”
葉小天看了看那人,頭頂半禿。蒜頭鼻子,個子又高又瘦,穿著一襲黑袍,微微佝僂著身子。似乎有點羅鍋,一雙不算大的眼睛微微地眯著,透著陰沉的氣息。心裡先就有些不喜,問道:“冬天?他是冬天生的?”
格德瓦笑道:“不不,我們苗人是子父連名,以父名為姓,姓還放在後邊。他叫冬,他父親叫天,所以他叫冬天。他爺爺叫波,所以他父親的全名叫天波。”
葉小天“哦”了一聲,又上下打量冬天幾眼,冬天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不過腰桿兒卻向葉小天下意識地彎了彎,看樣子他只是天生一副面癱臉,倒不是故意扮出這麼一副冷傲的神態。
葉小天忍不住又問道:“他為什麼總是眯著眼睛看我,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
那人顯然是懂漢語的,聽了葉小天這話不覺有些尷尬,格德瓦笑著解釋道:“冬天眼神兒不好,要眯著眼睛才能看清尊者的模樣。他已經是要常伴尊者左右的人了,不認得尊者的長相怎麼行。”
格德瓦說完,笑著轉身道:“冬天,快上前見過尊者,以後你是要隨侍尊者左右的,有暇時便傳授尊者蠱術。”
冬天垂首道:“是!”
格德瓦道:“尊者,冬天是我的得意弟子之一。本來我是屬意由他來繼承我的衣缽的,可惜這孩子不通人情世故,唯好研習蠱術,處理教務上不是最合適的人選,不過由他教授尊者蠱術,卻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