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野心,無城府,為了冷傲孤僻,卻是個會疼人的人。詩家無需在藉著什麼往上爬,只希望詩家子女安好幸福即可。而她被溫柔蒙了眼,為詩家餵了毒,殷桓與大哥感情最是好,若是自己找他的話會不會有轉機,至少可以探得詩家的真正內幕和訊息。她不相信她詩家自此煙消雲散,全部魂歸天際。殷桓是她現在唯一的機會,她一定要找個機會接近殷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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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妖如狐 形如貓
唇瓣上吃痛,詩豔色回過神來卻見殷秀一臉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詩豔色心中一沉,自己心性果然太不夠堅定,稍微出些狀況便會失了冷靜和理智,殷秀昨夜在宴席上在自己對殷離失控時幫了自己一把,怕是早已查出端倪,可是他又聰明的不問自己,反而一整夜將自己丟在房中,大清早的又突然跑來親熱,爹爹說殷秀是迷,她突然有些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殷秀不管迷戀男色還是女色,絕對不像是表面這樣的簡單。
而且無論殷秀的頹廢和沉淪是真還是假,她都不能大意,若然讓人知曉她是詩君雅,相不相信是一回事,下場定然不會好到哪裡去。
“豔子兒,妖如嬌媚的狐,形如慵懶的貓,你的心中是不是藏著一隻會吃人的老虎啊。”那嗓音極為輕佻,牙齒細細的啃咬著詩豔色的臉頰,力道不輕不重,順著原來的齒印細細的咬,大手不輕不重的落在詩豔色心臟的位置。
詩豔色勾唇淺笑,笑的眉目彎彎,眉目間火紅的硃砂痣隨著眉眼上挑微微跳動,好似火焰被點著,整個人泛著粉色的誘人光澤,雙手纏繞上殷秀的脖頸,紅腫的唇瓣微微嘟起,“王爺莫不是怕被奴家吞嚥下腹。”那嗓音刻意壓得低沉,女子獨有的沙啞,學著殷秀的樣兒細細的啃咬上殷秀的耳垂,偶爾伸出舌尖溼溼的掃蕩那幽深的耳蝸,詩豔色是個聰明的學生,魅惑,學識,一點即通,一點即會,夜妾最擅長的便是誘,誘情,誘人,誘心,詩豔色學的精,精入骨髓,即便是靜靜的站著,那都是一種無聲的惑,惑人眉目,誘人心魂。
“不怕,本王最愛千年得道的妖精兒。”殷秀氣息微喘,這個女人極美極媚,又懂得拿捏分寸,該柔時柔,該軟時軟,該媚時媚,該純時純,那千般的姿態兒讓人應接不暇,硬是要將人心揉的千迴百轉方才罷休。這個女人有秘密,昨夜的恨意那樣的兇猛可不是假的,有什麼樣的恨可以讓人恨出血卻忍著往肚子裡咽,“妖精兒,別說,本王最喜歡一點點挖掘妖精兒的迷。”殷秀被吻的動情了,卻偏偏那女子已經三步跳了開來,詩豔色快,也快不過殷秀,高大的身子欺上,大手一扣,牙關狠狠的撞擊在一起,詩豔色感覺牙齒都要撞缺了,殷秀的啃咬這一次極為重,唇瓣一疼,嘴角有溫熱的液體留下,染上那本就媚人的唇瓣,竟是透出一絲妖邪的味道。
詩豔色伸手一擦竟然真的出血了,心底恨得不行,臉上的笑意反而愈發的誘惑,微微伸出舌頭舔舐著唇角的血跡,一下一下,動作緩慢而又柔軟。
“真是個千年的妖精兒……”殷秀看的口乾舌燥,若非時機不對,真想收了這得道的妖精。昨夜裡不過是興起,現在倒是多了幾分興致。秘密嗎,說出來則無味,他倒想看看這個女人還能夠給他多少驚喜。伸出舌頭舔了舔詩豔色唇角的血跡,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著,“妖精的血都是香的。”
“王爺再不去不怕惹得龍顏大怒。”詩豔色咯咯的笑著,笑聲清脆好聽。
“去,自然要去,不過本王可不放心將我的豔子兒留下。”殷秀啃咬的起勁,見詩豔色躲躲閃閃自然有些不快,可是這女人說的倒也有理,這場惡戰沒了他不是失了興趣麼。
去了一趟江西明月山,果然是缺少鍛鍊啊,回來就癱瘓了,雙腳疼的不行,果然年輕人就是要操練操練,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