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呆然了五六個唿吸之後,卻是強制閉上了眼睛,沉沉的吸了一口涼氣,將如此風華暫時壓下。之後,再次睜開眼睛,瞅著雲清的眼眸之中卻已沒有了那種沉迷的眼神。
當下,李靜軒上前一步,輕輕的拉了拉比自己表現還顯得不堪的肖林德,將他從同樣的沉迷之中拉攏出來,便直接從肖林德的懷裡拿過了拜帖,躬身奉到雲清的面前,客氣的說道:“見過雲清仙子,這是我的拜帖,還請仙子敬領!”依著肖林德和自己說的禮儀,李靜軒倒是有模有樣的做了一個十足。
當然這個禮儀並不是很正確的,這一點李靜軒到後面才知道。不過,他沒有辦法,誰讓他能夠找到的人只是肖林德這麼一個世俗底層出身的傢伙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好在雲清並不怎麼在乎這一點,作為一名修士,她很能體會修士那種高高在上的舉動。只是和普通的修士固執的認為所謂的“高高在上”就是我要壓在你身上不同。雲清所理解高高在上就是那種真正的風輕雲淡,毫不在乎,只要你不曾真正的冒犯到我,我就能夠將你等閒視之。
這一點,對肖林德來說是如此,對李靜軒來說也是一樣。畢竟,她已經是站到煉神巔峰的地步,已經算是半步抱元的水平,幾乎可以被人視為準抱元的高層存在了。
具有這樣水平的人,其眼界以及對人的看法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儘管李靜軒擺出的禮儀並不十分正確,可雲清還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從李靜軒的手中接過了拜帖。她當著李靜軒的麵攤開來看了一下,自然瞧到裡拜帖裡李靜軒的自謙和自我介紹。對於這樣的介紹,她沒有更多的說法,只是在輕輕的將其合上之後,這才紅唇親啟,用她那可以與百靈鳥相提並論的話語聲,清脆的問道:“閣下是寧武宗的弟子?我聽說寧武宗的紫天武經乃是天下聞名的絕學之一,貴派掌門葉陵真人更是以持威震東南,不知閣下在寧武宗學到了幾成本事?”
“雲清仙子是不是記錯了?我寧武宗最出名的功夫是黃天武經,而我派掌門乃是天麟真人,葉陵真人只是我派的太上長老而已。”李靜軒一聽雲清如此問,便明白她實際上是在試探自己的身份。好在有關寧武宗的種種,明軒真人早就和李靜軒分說清楚,當下李靜軒自然是很直接的反駁雲清的說法,以此來證明自己身份的真實性。他這一番實話實說,直接點出了雲清的錯處,卻是在無形之中將自己的性格也擺放在了雲清的面前。
“有自制力,乾脆,直接……應該是不會說謊的。”雲清看著李靜軒那還算是英俊的鵝蛋臉,聽著他的言語,心中對他有了一個不錯的初始印象。
“或許是我記錯了吧。”雲清郝然用手輕輕的拍著自己的額頭,很是抱歉的說道。此時,兩人已經分坐於大廳的主客位上。雲清的氣場並不強,可她的水平和身份擺在那兒,卻也足以鎮住李靜軒的。因此她那所謂的抱歉,也僅僅只是一個說法而已。事實上境界到了雲清這個地步,除非她自己刻意的去忘記,否則她是不會真的忘卻什麼的。
“呵呵!”李靜軒對此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他直接止住了話語,並沒有咄咄逼人下去,只是乾笑了兩聲。
這一笑,聽在雲清的耳中卻又在她的心中給李靜軒加上了一個“識進退”的標籤。總而言之,到現在為止,雲清對李靜軒的觀感還是很不錯的。雖然兩者還只是第一次見面,可雲清對李靜軒的看法卻是比她對宗門裡大多數的“弟子”要好很多。
“對了,你來此究竟是為了什麼?”李靜軒的笑聲才落下,雲清的問題便迅速的接上。
“一來是為了拜訪陽和真人,將三聖宮明軒真人寫給他的信交付與他;二來我想向貴派討要一顆‘五蘊塑體丹’,以便能夠很好的解決我這早年的斷臂問題。”李靜軒很直接的開了口,說出了自己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