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心中一跳,偷偷抬眼看了水芸一眼,只見水芸也正看著他,一雙美目眨也不眨。
秦池心中著急,衝口而出:“不……不是的,我有掛念著……”
“哈!”
【木香堂】和【水香堂】眾人一起鬨笑,尤其是水芸身後幾個年輕女子,笑得尤其燦爛大聲,惹得附近的其它各堂弟子也往這裡多看了幾眼。
溫世傑待眾人笑聲稍止,正色對【水香堂】各位女子道:“各位師姐,其實我們大師兄的意思是這樣的,他不是不掛念水芸師姐,但也沒有時時掛念著……”
“那是什麼呀?”【水香堂】一個女弟子高聲笑問。
溫世傑向那女子看了一眼:“他是過了一刻便記了水師姐一次,過了一刻又唸了她名字一次,所以才說沒有時時掛念著。”
眾人大笑,秦池狠狠瞪了溫世傑一眼,眼風卻不離水芸,見她嘴角含笑,似乎也沒有生氣,心中不由有些歡喜,嘴裡吶吶:“水師妹,他們就是愛開玩笑,你……你別在意。”
水芸笑了一下,轉過頭去攔住了身後那些笑得花枝亂顫的師妹,然後深深看了他一眼:“那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想我?”
看來水芸小妮子也是個開放的主,絲毫沒有惺惺作態的女子矯情,反倒襯得秦池像妓院裡未破處的姑娘,而她就是來專門破這處的,估計要不是在場人多,她早就直接將秦池就地正法了。
秦池苦著臉,嘴裡“我……我……我”了好幾聲,卻說不出什麼話來,看他這副樣子,那幾個女子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水芸搖了搖頭,瞪了他一眼,不去理他,走到阿宸身前,拉起阿宸白胖的小手,細細看了看阿宸的青色眼眸兩眼,半晌,一笑:“你就是阿宸師妹了吧?”
阿宸張大嘴巴驚奇道:“是啊!水師姐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呀?”
水芸笑道:“你常隨廖凡師弟來我們【水香堂】找卿卿玩,我們早就認識你了,一段時間不見,你長的越發白胖可愛了。”
話說誇一個女人漂亮;如果不漂亮,可以誇她很有氣質;如果既不漂亮,又沒有氣質,可以誇她善良;如果都沒有,就誇她健康。
顯然,阿宸屬於那種只能誇健康的,水芸真是眼光獨特到一針見血。
偏偏被誇的人不能覺悟這裡面的差別,還笑的呲牙咧嘴:“哪裡,哪裡,水師姐太過獎了。”
過了一會兒,阿宸壓低聲音,湊到水芸身邊悄聲細語:“水師姐,我大師兄可是為你神魂顛倒了呀!”
水芸眼風瞄了秦池一眼,秦池立刻露出一臉傻笑,她搖了搖頭,低聲笑著說:“你那個大師兄呀!真是個榆木腦袋!”
阿宸“噗哧”一聲大笑了出來,立刻感覺與水芸相見恨晚,唧唧喳喳幾句聊了下來,立時便混得熟悉無比,水芸如果再誇上兩句,估計都要桃園結義了。
歡聲笑語,不時從那群女人中間傳了出來,倒把秦池等人給晾在一旁。
秦池站在一旁,滿心想上前與水芸搭訕,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得傻站在原地,吶吶呆笑不已,十足一二愣子。
正在這時,忽然聽見廖凡“咦”了一聲:“又來了好多人啊!”
阿宸心中奇怪,轉眼看去,立馬精神一奮。
只見遠處走過來一群人,共有三十幾個人,個個身著白衣,英姿勃勃,換句話說是趾高氣揚也無不可。
不過領頭的幾個人卻是氣度不凡,尤其是最前一人,面如冠玉,長衫飄飄,撫扇輕立,面帶微笑,說不出的風流瀟灑味道,不是蕭靖又是何人?
忽然,【水香堂】的美女們像發了瘋般向前面擠來,不斷向蕭靖他們望著,鶯鶯燕燕的驚叫聲甚是悅耳。
“哇,快看,快看,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