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沒有一點眼色。雖然不知者無罪。
“我……我……不知道。”晚夕真的被阿宸嚇到了。
“不知道就不要多嘴多舌!”
那老者看阿宸旁若無人的訓斥自己的徒弟,臉色頓時不好看了:“你這丫頭說話怎麼這麼不客氣?”
“我說話一直就這樣!”
場面一時有些劍拔弩張。
蕭靖急忙來圓場:“呵呵,忘記問三位叫什麼了,老先生介紹一下吧。”
老者哼了一聲,指了指晚夕:“這是我的小徒弟,名叫晚夕。”又指了指旁邊的女子:“這是我的大徒弟,叫小蟬。”
“呵呵。”蕭靖笑道:“那老先生尊姓大名呢?”
那老者想了一會:“老身名曰尚宏!”
其實大家都知道,“尚紅”這個名字肯定是假的,行走江湖,誰沒有幾個藝名呢。
“各位大爺,這可是小店的名菜。”店小二端上一個白瓷盒子,含笑道:“名叫【醉裡橫行】。”
店小二開啟盒子,一股醉人的酒香頓時鑽進眾人的鼻孔。定睛細看,只見盒子裡裝著十多個紅通通的大螃蟹。
蕭靖啞然失笑:“不就是【醉蟹】麼?居然還起這麼個風雅名兒。”
“這個好吃麼……”晚夕一愣,感情他生來就沒吃過螃蟹。
“客官可知秋高蟹肥,這時節的螃蟹脂肥膏滿,可是正當吃的時候。”這時候已經換了個店小二,說話相當客氣,開始的店小二估計還在後臺跟老闆要精神損失費呢。
“哦。”晚夕瞅著有點害怕,不敢下箸。
“客官一試便知。”店小二極力慫恿。
晚夕望向尚宏,尚宏微微笑道:“吃吧。”
晚夕拈了一隻螃蟹,“噌”的一下丟進嘴裡,隨後,眾人便聽到咯吱咯吱,像是石磨坊裡傳出的聲音。
“嗯,好吃,外酥內嫩,當真好吃。”晚夕裝出一副很在行的樣子,對一干目瞪口呆的人宣佈。
只聽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道:“蕭師兄,原來螃蟹也可以這麼吃的!”
蕭靖也有點忍俊不禁:“也許……每個地方吃法不同。”
阿宸撇嘴道:“可是為啥咱們平時吃螃蟹非得去殼,他們吃螃蟹卻能囫圇吃。”
晚夕一驚,恰好看到景煜正剝開一隻螃蟹,露出紅紅白白的蟹肉,頓時血湧面頰,差點打個地洞鑽進去。
店小二連忙陪笑:“這位小姐誤會了,螃蟹的確是要去殼的,只是……只是這位客觀的吃法有些與眾不同。”
“是麼?”阿宸說:“我倒覺得這次的螃蟹與眾不同,跟我從前吃的不一樣,你可是欺負我以前年齡小,所以把難吃的螃蟹都給我,今天他們一來,就把好吃的拿出來?”
店小二連天價的叫屈,只瞅著晚夕暗罵。
蕭靖似笑非笑:“這麼說阿宸師妹以前也來過這【龍門客棧】?”
阿宸沒有理他,走到晚夕身邊,也不顧旁人,伸手抓起一隻螃蟹,放在嘴裡咬了一口,反手就給晚夕一個嘴巴:“你是蠢豬麼,這也能吃?”
晚夕被這一記耳光打的暈頭轉向,愣在當場,五個指印清清楚楚印在左臉上。
尚宏和小嬋無不驚怒,尚宏拍案而起:“你這丫頭,說話刻薄點就算了,怎麼動不動還打人?”
“不服氣麼?”阿宸冷笑道:“本姑娘打人從來不講道理。”話音未落,玉手一翻,又是一記耳光向晚夕臉上刮到。
他們不知道阿宸在這一幫早就混的如魚得水,仗著會點天香宗的功夫,向來橫行高陽城,再加上有點小錢,到哪都很吃香。
阿宸本就是現世的人,特愛沒事找事,雖然在天香宗老是遭人白眼,過得憋屈,可一出門就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