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的手說:“大外孫子,你就別送了,過馬路人多車多的,另外也耽誤時間,你就回去吧。”我說:“姨奶,您慢走,路上多小心。”姨奶鬆開我手說:“假日有空去我家玩,姨奶給你做好吃的,我走了。”
我再次揮手說:“慢走姨奶。”姨奶轉身揮手:“回去吧。”
目送一個並不高大的身影蹣跚離去,姨奶滿頭銀髮隨風輕拂,我的心裡溼潤了。
見姨奶的身影消失在對面的車流人海中的時候,我才強忍著淚花,轉身走回校園裡去了。
回到宿舍,蔣大軍說:“再續,以前沒聽說你中原省有親戚呀,這位老太太是誰呀。”我說:“說來話長了,這位老太太跟我奶奶是表姐妹。他是我奶奶大舅家抱養的閨女,從打十八歲離開家,就在中原油田工作,曾經是全國石油行業為數不多的女大車司機。”蔣大軍說:“我說看老太太咋還那麼精神呢。”
我說:“我這位姨奶她就是我父親一部紀實小說中《我叫李村民》中老革命李村民抱養的閨女,也就是她把他父親的國家補償款一萬多元錢全部交了特殊黨費了。”沈哲說:“這真是傳奇式的父女啊,老子英雄,閨女義氣。”
我說:“去年我上學來了以後,我父親曾經給我這位姨奶打過電話告訴過她我相關情況,並請姨奶有空替他們照看照看我。”陳陳說:“哎,看再續的父母,兒子在哪裡就把關係延伸到哪裡,我真是羨慕啊。”
我說:“這大概就是天下所有做父母的一片心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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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亂青春之青春的思量82
公元2044年3月15日晚上熱力供暖停止了,3月16日的晚上宿舍裡就顯得很冷了。當天晚上因為我有姨奶送來的一床新壓腳被,再加上有電熱毯禦寒,被窩裡暖暖的。陳陣的被子因為比較單薄,跟小邸跑到一個被窩,倆人蓋一床被子壓一床被子,其他三人則因為有電熱毯,當了三四天的團長。姜竹說:“還是再續有好命啊,有位好親戚給送了一床被子,使他不挨凍了。”
春天這個季節就是這樣,乍暖還寒,白天氣溫挺高,到了夜晚則很寒冷。3月20日下午,下完第二節課後,是自由活動了。明天有補考任務的同學,大多忙碌明天的補考。沒有補考任務的人有的做今天的作業,有的去操場上玩去了。我正在教室裡寫今天的《法學概論》作業,聽到教室門口有個聲音在喊:“楊再續,你出來一下,我有事情找你。”我抬頭一看這人正是學姐葛紅霞,教室裡所有的同學都把目光投向了我和葛紅霞。我把書本歸攏好,站起身子走到教室外面。
葛紅霞說:“你有空兒嗎。”我說:“你就說有啥事兒吧。”葛紅霞臉色看山去有些難看,可是還是儘量壓低了聲音說:“你若是有空兒跟我到學院外面走走。”因為不知道葛紅霞有啥事情,平時葛紅霞和我更沒有直接的矛盾,並且一直對我都很好,我沒有理由傷害這樣一個對我好的人。所以我就說:“好吧。”
我倆並肩下樓,葛紅霞在前,我在後倆人走出傳媒學院。穿過通往校南門的校內公路,沿著公路向西走了有100多米的樣子,就來到了龍子湖邊。穿過綠化帶,進入湖區。春風吹起葛紅霞的秀髮,今天葛紅霞的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我看到葛紅霞的嘴角有一大片火氣泡。葛紅霞上身穿了件黑色風衣。下身穿一件黑色便褲,腳上穿一雙藍邊的門特運動鞋。我說:“紅霞姐,這裡沒人了,有啥事情你就說吧。”我看到葛紅霞的眼睛有些發紅,淚珠在眼睛裡打轉轉,可是葛紅霞還是強壓住內心的傷痛。聲音有些顫抖的說:“今天把你叫出來,是有件事情想告訴你,上週末我父母安排我跟我父親戰友的兒子相親了。那個男孩個子高高的,大我兩歲,現在已經在一家工廠工作了。我對那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