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冰等人怔住,不知如何回答。
蘇玉錦見氣氛陷入僵局,起身講:“雷隊長,李建生和張牽兩人的死,中間是不是有關聯還有待確認。至於你剛才所推斷的,我的當事人確實具有一定的嫌疑,但不能僅憑他出入過1號別墅,就判定他是兇手。”
蘇玉錦不確定這個學生是不是兇手,但即使是罪大惡極的人也有辯護的權力,他沒道理拒絕準投資的人要求。
更何況,他們問人的方式確實有欠妥當。
雷冰看出來說話的律師,有些衝的問:“蘇律師,你想說什麼?”
蘇玉錦知道他在氣頭上,緩和的講:“我不想說什麼,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事實是因為我們的寬容,導致出現了第二個被害者!”
“雷隊長,李建生的案子已經水落石出,你們可以將他們關起來。至於張牽是不是他殺的,可以再慢慢查。”
雷冰勵聲斥問:“如果在此期間出了事,你來負責嗎?!”
蘇玉錦疑惑。“雷隊長,如果在此期間還出了事,不就恰好證明,人不是楚浩川殺的嗎?”
兇手都被關了起來,還怎麼殺人?
而且就李建生的案子來看,楚浩川這個大學生,只是怕自己的姐姐被抓住,所以才做的那些事,不是什麼見人就殺的瘋子。
雷冰聽到蘇玉錦的話,迅速冷靜下來,望著挑事的林妄。
林妄看與自己對立的幾個警察,笑了下,客氣的講:“嚴謹的寬容沒錯,錯的是偏狹的嚴懲。雷隊長,我剛只是開了個小玩笑,請你們不要放在心上。”
她低頭。
雷冰也退一步的講:“也是我太著急破案了。”
“九萬鵬程才振翼,八千椿壽恰逢春。雷隊長,今天是江老爺子九十歲大壽,也是我們登入私人島嶼奢華旅途的難忘時刻。”林妄望著他,頓了頓。“我們不想在陰影下舉杯,但比陰影更可怕的是不公。”
一個不公證的審判,一定不會給人帶來安全感。
不管楚浩川是不是兇手,都不應該採取不正當的手段使其認罪。
雷冰看了下江曌和吳少鐫兩人的神色,附合的講:“林小姐提醒的對,我們一定注意。”
剛才的衝突,到這算是暫時的停息了。
吳少鐫瞧著,冷得優雅,狂得無畏,從容淡泊的女孩。
這大概就是看似無形實則有形,軀體嬌弱,靈魂強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