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估計都已經出發了。”
林妄看也恢復光彩,不像死了男人的秋予。
秋予來不及吃早餐,拿了個蛋糕,拉著她就跑。
她們兩人跑出餐廳,從莊園中心一路向東,穿過彷彿怎麼也看不到盡頭的走廊,來到馬嘶、車鳴、人沸的東門。
一出東門,像是扎進了滿是黃金的陽光裡,外面的一切都那麼生機盎然,充滿了豁達與輕鬆。
林妄嗅著空氣中泥土與草木的清香,還未來得及欣賞草坪外無邊的美色,就被秋予拉上一輛馬車。
時間有些晚了,一展雄風的俊馬被人騎走,帶空調的車子被太太或小姐們用了,只剩下這原始沒有頂的“敞篷馬車”了。
馬伕等她們兩上來,二話不說,甩韁繩,趕著馬跑起來。
吳言蹊趕來的時候,看跑走的最後一輛馬車,氣得跺腳。“二哥,都怪你,磨磨嘰嘰的,你平時不是不打領結的嗎?”
穿著西裝,打著端正領帶,有幾分成熟儒雅的吳少鐫,瞧了眼抱怨的妹妹,安慰她:“別急,能追得上她們。”
說完,便打了個電話,對那邊的人講:“把我的車開到東門來。”
吳言蹊聽到他的話,舒展眉色,憤憤不平的講:“不能打她一頓,怎麼也要讓她給我磕頭認錯!”
吳少鐫看了眼氣焰囂張的妹妹,雙手揣兜裡,沒說什麼。
打是不能打的,至於磕頭認錯也有點困難,如果她不介意,說聲對不起就行了。
當然,她要不願意就算了,畢竟人家也沒說錯。
吳言蹊全然不知自己哥哥的想法,還想著等會怎麼揚眉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