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灼熱的溫度,好似一把燒紅的烙鐵,痛意直襲心臟。
看見這個小東西落淚,他心痛的無以復加。
注意到她泛紅的臉頰,高於常人的溫度,帝弒天知道,她這是被下藥了。
可是,他不想再這種情況下,佔有她。
靈兒的藥性已經完全發作了,再也沒有理智和意識可言,她就像一個喝得酩酊大醉的人,
喃喃自語的說著糊話,身體像蛇一樣不安的扭動,雙手本能的撫摸著他的肌膚,想要得到釋放。
此時的她風情萬種,千嬌百媚,渾身上下每一處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帝弒天身體裡熱血沸騰,氣息變得沉重而急促,牴觸的動作不知不覺的停下,就這麼痴迷的欣賞她的美。
不,他不能。
他知道他愛她,正因為愛,所以才不能。
“唔唔……”
靈兒發出小獸般迷亂的低吟聲,雙手緊緊抱著帝弒天的後背,笨拙的吻著他,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更不知道這樣的配合讓帝弒天更加難以控制。
“天天…幫我…”再一次的,近乎乞求的說著。
“小東西,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帝弒天試探性的詢問,帶著顫抖的尾音。
只是靈兒的回答,讓他臉紅了。
“做你!”
“……”
“天天,我知道…我知道是你…我要你…”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吞沒在了纏綿的吻裡。
我知道是你!
我要你!
這兩句話徹底的擊碎了帝弒天的理智,低頭湊上唇吻她的眼,輕輕吮去將要奪眶而出的淚水,然後移至尖巧的鼻尖,最後落在柔軟嬌嫩的唇瓣上,安撫的輕吻舔舐。
“唔唔…唔…”
靈兒的呼吸全部都被帝弒天掌控著,大腦,漸漸的,就變得一片空白,男人的力道那樣的強勢,恨不得將她肺部的氣息全都擠出來。
“小東西,告訴孤,孤是誰?”
他的聲音,也像是染上了魔力,無孔不入的鑽入了她的心臟,滲透到了她的四肢百骸,也一併控制了她的思維,她迷離的眼神微微掃了掃,兩個字從她的唇齒間逸出。
“天天…”
“你是帝弒天…唔…”
“小東西,這是你自找的。”
吻,鋪天蓋地席捲而來。
靈兒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在何時已經自動消失了。
帝弒天輕輕勾唇,嘴角有難得的笑意,濃濃的寵溺流淌著,再和她身體融匯的那一瞬間,他俯身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咬著她的舌尖…(過程省略,看官自己想。)
月兒高懸,瑩亮的月光籠罩著大地。
屋裡起伏的吟唱,跌宕起伏,久久不絕…
清晨清爽恬淡,雲淡風清,破曉的晨光慢慢喚醒沉睡的生靈。空氣中朝露的溼氣洗淨了過往的塵埃,清新迎面而來。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御書房中,淺黑藤植物被封拂動,不時的婆娑著,一束斜映的陽光懶懶灑入,就像情人溫柔的手掌撫平了藤木的荊棘。
清淡雅緻的水墨畫屏風後,一名女子面色焦灼的佇立著。
暗香縈際,面若夾桃又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又似春水盪漾,嫋娜纖腰不禁風,不施粉黛貌傾城。
最為醒目的,是那一雙毛茸茸的耳朵。
大家想的沒錯,此女子正是靈兒。
掃過床榻上被她毒暈的帝弒天,靈動的紫眸中寫滿了鬱悶。
“小東西,你要做什麼?”
“做你…”
…。
昨日那些羞人的對話不自覺的湧入腦海,她恨不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