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意思。
強了孤不行嗎?
泥煤的當然不行了。
明明知道人家討厭女人,還強了人家,不是純粹的找死嗎,我擦。
聽聽這語氣,冷冰冰的,就知道這丫的會生氣。
於是呼靈兒正義凜然,不假思索夫人脫口而出。
“當然不行了。”
其實她的意思就是,她主動承認錯誤,承認強了人家素不對滴。
上學滴時候老師說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所以她爭取坦白從寬的政策。
可是,為毛感覺好冷。
而且,頭頂陰森森的。
見他半響都沒有任何的動靜,靈兒小心翼翼的抬眸觀望。
我去,那是什麼眼神啊。
英俊的臉龐和夜色一般暗沉,尤其是那雙深邃的黑眸散發出來的寒光比烏雲籠罩了月光還顯得清冷寂寥。
陰森森,恐怖怖滴。
就那麼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男人像個高不可攀的王者。一言不發,不置可否。
我滴個娘呦。
銀家滴心肝兒都顫了。
其實吧,打從第一次見面,她就怕這個男人。
不知道什麼原因,因為連她自己也解釋不清楚。
不過因為後來他無意識的寵溺和縱容,所以讓她的膽兒肥了。
然而此刻,那抹畏懼再度自覺的升騰了出來。
媽媽咪呀,好可怕。
伸手,舉到頭的一側,就跟小孩子宣誓一般的。
“天天…不是不是…王上大人偶知道錯了…那啥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的這一回吧。偶保證,絕對不會有第二次了。萬一偶再中藥,偶發誓,絕對不會找你了,真的!”你看偶真誠的大眼睛。
這句她還沒來得及說,猝不及防的,手背一雙大手鉗住,舉過頭頂。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道淬著冰渣兒的聲音,從頭頂傾瀉而下。
“那你想找誰!”
額。
神馬想找誰?
靈兒被帝弒天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懵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呆萌,只是在帝弒天這樣已經降為負值的低氣壓下,她的腦子很難正常運轉好不。
帝弒天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眼裡的疑惑,於是耐著性子重複了一遍。
“下次你不找我,還想找誰?”低沉的語氣,聽似一本正經,可是每一個字裡卻都蘊著讓人無法揣摩的暗潮洶湧。
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平靜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靈兒,實則他心頭的怒火越發旺盛。
下次中藥絕對不會找你了?
該死的,她還想找誰。
不得不說,今天靈兒的話,是一茬比一茬猛。
一句“你不行”已經讓帝弒天怒火中燒了,這會兒還想找別的男人。
這簡直是打著燈籠上廁所——找死呢。
不過靈兒要是知道帝弒天所想,一定會蹲在牆角哀怨的畫圈圈。
泥煤的,銀家不素這個意思啦。
“抬起頭,看著孤。”
看著她在他面前神遊的樣子,帝弒天感覺心裡悶悶的,就像是誰在他心上壓了一塊大石,讓他呼吸困難,可是必須呼吸,所以只能承受這這份痛意。
不承受,就會死。
他做不到推開她,所以他願意承受她賜予的一切。
即使,她不愛他,甚至,她愛的是別人,他都不會放開她!
骨節分明的大手,強制性的抬起靈兒白皙的下巴。
迫使他們的眸光相對!
“說,你想找誰!”
帝弒天此刻渾身散發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