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善於處理這種事。
梅梅和她並不是很熟,聊起來也不是那麼多話題,只得聊一些和女人話題,化妝啊,美容啊,服飾之類的。
現在的每一分鐘對於沈霖都是難熬的,但是沈遨還沒走,從程亞通病房裡出來的許曼妮又回來了,還哼著小調。
一個病房都是人,場面一度讓沈霖覺得混亂,她想兩眼一摸黑,裝睡或者死了算了。關係連她自己也覺得有點複雜。
魏徵看到許曼妮時明顯愣了一下,兩人勉強地打著招呼,他也沒給她的現任女友介紹眼前這位美女姓甚名誰。許曼妮自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等,看著眼前女人的這架勢就知道是何方神聖,她大方的和梅梅打招呼,說:“我是你男朋友的大嫂的好朋友,許曼妮。”
沈霖不知道魏徵有沒有和梅梅提起過許曼妮,但是那一刻梅梅的臉色不太好看,微笑也不那麼甜美了。
沈遨就在這個時候說要走了,特意問她:“你什麼時候出院?”
沈霖給了個含糊的答案:“過幾天吧。”
“行,那你好好養病,上班前來個電話。”
許曼妮見此,很歡快地說:“我也該走了,有空我再來看你,稀飯要喝掉,保溫桶幫我洗乾淨。”大概她也覺得此地不宜久留,甚至不惜和沈遨一起走。
許曼妮和沈遨結下不解之仇是因為沈霖,她們兩人是可以好到同穿一條褲子,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分享彼此心中所有的秘密。當年沈遨對沈霖不辭而別,以及沈霖所受到的傷害,讓許曼妮悲憤異常,加上溫嵐對沈遨的暗戀,更讓她覺得這個男人就是禍害。
同樣,許曼妮和魏徵的分手也給魏徵和沈霖之間蒙上了一層陰影,以至於這麼多年還是溝通不暢。
病房裡只剩下三個人,魏徵詫異地問:“他們兩個人認識?”他們指的是許曼妮和沈遨。
沈霖點頭:“我們都是一個大學畢業的,沈遨比我高兩屆。”
梅梅卻坐在床頭有些愣愣的,失去了以往的活潑,沈霖看著她那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感嘆,女人總是瞎猜疑。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沈霖挑起了一個可以調節當事人心情的話題,梅梅立馬笑起來,看著魏徵。
魏徵習慣性地摸著鼻子道:“年底吧。”
“那得著手準備了,拍婚紗照,裝修婚房,而且結婚瑣碎的事情很多。”沈霖一副過來人的口吻:“你們打算在家住還是搬出去單過?”
這個問題對於沈霖來說很沉重,卻不得不面對。
魏徵的回答卻是:“還沒有商量過。”
沈霖的一顆星又懸在了半空,找個時間得好好談一下這個問題。
“梅梅有沒想好去哪一家攝影樓拍婚紗照?”沈霖本想介紹許曼妮的攝影師男朋友給他們,話到嘴邊有收回去了。
婚紗照讓梅梅回覆了以往的神采,摟過魏徵的胳膊撒嬌:“魏徵,有空我們去看看吧,好不好?”
魏徵應允著:“好,好,等我忙完這陣就去。”
“我們要穿最漂亮的婚紗和禮服,以我們的母校為背景,拍一套最美最有意境的照片。”
沈霖微笑著看他們,年輕就是好,可以旁若無人地撒嬌。
醫生說她要時常走動,下午閒暇時分沈霖會四處逛逛。那天不知為何,走著走著到了育嬰室,玻璃牆隔著,裡面是一個個小小的育嬰箱。溫嵐不只一次的在她面前提到過這個位於她病房樓上的育嬰室,每次都說得那麼溫馨,充滿希望。或者找到這裡只是她潛意識的一種意念。
玻璃牆前站著一對夫妻摸樣的男女,男人攙扶著女人,女人穿著病號服,身體虛弱,明顯是產婦,他們的臉上都洋溢著初為人父母的喜悅和幸福。
沈霖也靜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