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直接把匣子放到桌子上,他和葉景祀的心意。兩處莊田,五千銀子,算下來有一萬銀子左右,國公府小姐的標配嫁妝。
“三爺,四爺有心了。”葉宗山說著,接過匣子便伸手遞給葉蕎,又看向葉蕎道:“快謝謝三哥。”
血緣關係在之裡擺著,國公府給葉茜添妝,他和葉茜是十分感激,旁支而己。但給葉蕎添妝,就是理所當然,當初葉老太太就是這麼許諾的,國公府肯定給葉蕎出嫁妝。現在葉景霰拿著錢來了,兄弟嘛,添妝也是應該的。
葉蕎站起身來,接過匣子,努力讓自己顯得平淡一些。道:“多謝三哥,四哥。”
雖然在國公府生活這麼久,但不管葉景霰還是葉景祀,她只是認識而己。就是直到現在了,收葉景霰的添妝錢,她總覺得就有點彆拗。
葉景霰看著葉蕎,心情也有些複雜,卻是道:“親事是山老爺和孟大奶奶給你挑的,我十分放心,就是暫時離京,將來也肯定會回來。我與你四哥,並沒有把你外人,不管是在京裡還是京外,若是有事了,只管告知我們,肯定不會讓你委屈。”
葉宗山聽得很鬆口氣,就連葉茜也不禁高興起來。錢當然很好,但錢再好也不如葉景霰這幾句好,姑娘過得好不好,孃家靠山很重要。蔡盛文只是個小官,將來前途升遷,靠人脈的時候多著呢。
就是永遠不能認祖歸宗,只要葉景霰和葉景祀當葉蕎是妹妹。多提拔看顧些,就是葉蕎回不來京城,在外頭的日子也好過的多。
葉蕎也顯得怔了一下,雖然相處的時候不多,葉景霰真不是隨口胡說的人,他會說這樣的話,那肯定是真心的。不由得道:“多謝三哥。”
葉景霰笑了起來,道:“也不用謝,我既是兄長,都是應該的。”
話話間葉景霰就站起身來,給葉宗山見禮,道:“這些年來多虧山老爺照應,以後還要勞煩山老爺多操心。”
葉宗山也跟著起身來,笑著道:“三爺太客氣了,蕎丫頭挺好的。”
話說到這裡,葉景霰也告辭離去。婚禮的瑣碎事務沒必要問,話說到這份上就夠了。
葉蕎和葉茜送葉景霰出門去,到二門處,葉茜和葉蕎駐足之時。
葉景霰看看葉蕎,又看看葉茜,道:“孟大奶奶提攜著蕎妹妹,我倒是很放心。還望以後也能多加看顧,我與老四……到底是馬虎粗心。”
哥哥肯定不如姐姐細緻,像姑娘家的許多瑣事,其實嫂子更好出面。只是嫂子,肯定又得差一層,都不如葉茜這個姐姐。
葉茜笑著道:“三哥這話說得太客氣,我與妹妹一起長大,是互相照看。”
葉景霰聽得笑了起來,知道葉蕎三天回門之後,就直接蔡家老家,緊接著就外放,再相見肯定是許多年之後,有幾分感慨的看向葉蕎道:“保重。”
葉蕎看著葉景霰擔憂的臉,忍不住道:“三哥也要保重自己。”
與宋氏鬧那麼一出,葉景霰估計也是身心俱疲。
嫁衣,鋪蓋,以及一個小匣子,別說招搖過市十里紅妝了。要不是葉宗山家裡貼了喜字,親口與人說了葉蕎出嫁,連葉家的鄰居都不知道葉家嫁女。
葉家沒請賓客,國公府與公主府沒人來,其他葉家宗親更不好請。蔡家本來的親友就不多,賓客顯得更少了。十幾桌酒席,大部分是蔡盛文的同窗,老師。
葉茜跟著去赴宴,就是知道葉蕎的嫁妝不少,以後日子不會過的很差。但女兒出嫁,冷清至此,甚至於連迎妾都不如。葉茜忍不住有些心酸,哪個姑娘不想風光出嫁呢。
三日回門時,孟昭特意請了假,跟葉茜一起去了葉家。葉蕎和蔡盛文高高興興來了,畫眉置辦了酒席,葉茜和葉宗山本來有點替葉蕎委屈,結果看小夫妻如此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