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幾乎沒有區別。
趙子凡不想捲入這狗屁倒灶的事情之中,本想將這玉牌丟掉了事,可這玉牌的玉質通透,應該是極為罕見珍惜的玉石所制,扔了實在可惜,再者這東西與王志倫有關,也就是說和小關村的事情有著某種關聯,趙子凡仔細思量之後只得小心將這玉牌給收了起來。
東京城內西市一家不起眼的客棧內,常見清焦急的來回踱著步子,信已經送出去半個月了,可是銅川那邊沒有任何音訊傳來,許掌櫃眉頭深鎖,王治比他年長几歲,年輕時幾人同進同出,長大後同為王倫效力,感情極為熟稔,他深知王治的為人,心無大志但辦起事來卻一絲不苟,辦不辦的成總會有個說法回報,而現在銅川那邊的人卻找不到他了,王治彷彿突然人間蒸一般,更麻煩的是,王治手下那個時刻不離的小跟班也不見了,許掌櫃見過孫志,對他的印象仍停留在十年前那個憨厚的男孩時期,他根本無法想象現在的孫志是什麼模樣,更不會知道銅山島上生的一切。
常見清有些無奈的坐了下來,茶杯中已經空空,許掌櫃已經讓人連續幫他沏了三次茶,每次他都是牛飲,可見他的內心極不平靜,趙子凡會是他未來一個重要的棋子,而現在這枚棋子似乎逃脫了他的掌控範圍。
“若是按照常理來算,現在他應該到了潤州(鎮江)與常州一帶了,現在若是再聯絡那邊,恐怕等到他們收到訊息時,那趙子凡就已經到了平江府了!”
“我看也不必再多費周折了,好不如直接送信至平江府,他應該會在那裡呆上一段時間,就讓那裡的人見機行事,實在不行,還是等到他回了東京,你親自去辦,這樣比較可靠!”許掌櫃安撫道。
“也只能這樣了!”常見清緩緩坐下,提筆又寫了一封書信。
常見清的推算非常正確,此時趙子凡一行剛剛進入潤州界內。
京口瓜州一水間,鐘山只隔數重山。春風又綠江南岸,名月何時照我還?王安石的這詩說的就是這裡,這詩作於王安石第一次罷相之後,此時神宗尚未即位,王安石也許在常州知州任上,又或者在東京任三司度支判官,他應該仍處於鬱郁不得志的狀態。
潤州地理位置優越,背山面江,形勢雄險,是兵家必爭之地。
老元駕著馬車駛入西北長江南岸,這裡便是金山寺的所在,趙子凡倒沒有特意要求老元往這裡走,他雖想看看宋時的金山寺與現代的有何不同,但在銅山島耽擱了幾天,急於趕往平江,他並沒有什麼遊玩的興致,只是一路的行程都由老元安排,他對這一線極為熟悉。
這裡將會是他們前往平江府停留的最後一站。
老元與金山寺內一名僧人極為熟稔,在這裡借宿一宿省去了一筆費用,而且寺廟乃清靜之地,一般不會有人打擾,趙子凡對老元的安排極為滿意,欣然前往。
金山寺佈局依山就勢,是山與寺融為一體,金山之巔矗立著慈壽塔、江天一覽亭、留玉閣;大小觀音閣圍繞山頂;七峰亭、妙高臺、楞閣臺等環繞山腰;法海洞、仙人洞、白龍洞等鑲嵌山壁;大雄寶殿、天王殿、藏經樓、唸佛堂、方丈堂依傍山頂;各種建築以曲廊、回簷和石級相連,形成了樓上有塔、樓外有閣、閣中有亭的寺裹山的奇特格局,這裡有過許多歷史典故與動人傳說,《白蛇傳》水漫金山,梁紅玉擂鼓戰金山,妙高臺東坡賞月起舞等都膾炙人口,廣為流傳。
趙子凡幾人的住處位於金山寺天王殿的正下方,天王殿懸於空中,建於山頂,而他們的廂房則在山腳下,自從幾人進入長江南岸時,就有幾個蜷縮著的乞丐盯上了他們,更準確的說,是盯上了那口大木箱,烏蘭卓雅是這麼想的。
儘管趙子凡等人極力掩飾,在箱子外擺放一層不起眼的紗布,但終究逃不過有心人的眼睛,一路上這樣的事遇到不少,幸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