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陵王蕭景樓剛命人把忽然反水的老四蕭銘,給綁起來。
就聽聞溫錦不見了。
宮女不敢離開淨房半步,雖然人不見了,但她還要寸步不離的守在這兒。
蕭景樓急匆匆趕來。
宮女噗通跪下。
“怎麼回事?”他問。
宮女帶著哭腔,“懷王妃說著急淨手,奴婢就將王妃帶到了這兒。懷王妃不讓奴婢跟進去伺候,奴婢就寸步不離的守在這兒……真的!寸步不離!”
“可是奴婢等了很久不見懷王妃出來,奴婢就衝進去……沒想到……嗚嗚,王妃不見了!”
蕭景樓皺起眉頭,他來到淨房門口。
他抬手要推門,卻遲疑片刻……這種地方,他進去……不合適吧?
但為了親自勘查現場,他還是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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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幹什麼?!”裡頭傳出女子的尖叫,並飛來一隻鞋。
若不是蕭景樓躲得快,那鞋正砸在他臉上。
蕭景樓臉紅心跳,又驚又臊。
他遲疑地轉過頭,著宮女,“你剛才說什麼?”
宮女也嚇傻了,“裡頭……人……不見了?”
蕭景樓抬手指著門,渾身發顫,“所以,現在裡頭是鬼?!”
宮女砰砰磕頭,“奴婢、奴婢不知道啊……奴婢剛才已經進去檢查過了!分明沒有人!”
“過之後,你又離開過嗎?”蕭景樓眯眼問道。
宮女遲疑地搖搖頭,最後,確定道:“奴婢半步都沒有離開過!”
吱呀,門開了。
溫錦蜷著一隻腳,站在門口。
她的那隻鞋,剛剛砸出了門外。
蕭景樓回頭她一眼,見她單腿站著,他老臉一紅,彎身撿起溫錦另一隻鞋。
“來……”
他蹲下身,一隻手拿鞋,另一隻手朝溫錦伸來。
溫錦垂眸著蹲在她身邊的蕭景樓,“不敢勞煩王爺,你放著吧,我自己來。”
蕭景樓笑了笑,伸手來抓溫錦蜷著的那隻腳。
溫錦臉色微變,猛地抬腳,踹在他肩頭。
她沒使多大勁兒。
蕭景樓卻被她踹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
蕭景樓啪得扔下她的鞋,“敬酒不吃吃罰酒!”
溫錦著那跪地,正懷疑人生的宮女,“你來。”
宮女怔了怔,抬頭仰望她,“奴,奴婢?”
溫錦輕笑,“過來,我是人是鬼?”
“奴婢有罪……奴婢眼、眼花了?”她也不確定了。
剛剛明明沒有人的!可現在人就從裡頭活生生的走出來……
宮女上前,給溫錦套上鞋子。
唔,是人腿,是人腳,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她的體溫……是活生生的人沒錯。
蕭景樓的目光越過溫錦,朝淨房裡掃視一圈。
他狐疑地盯著那氣窗……再溫錦的體格兒,成年人,都鑽不了那麼小窗戶吧?
“你來,我有話跟你說。”被踹了一腳的蕭景樓,沒好氣道。
肩膀疼是小,丟臉是大!
這面子,他一定得找回來。
溫錦跟著他,來到不遠處的偏殿。
“想死,還是想活?”蕭景樓問。
溫錦挑了挑眉,“海陵王要殺我?”
蕭景樓輕笑,“跟著蕭昱辰,就是個死。但念在你我的舊交情上,我可以對你網開一面,給你留一條活路。”
溫錦道,“海陵王說笑了,我家王爺怎麼會死呢?”
蕭景樓大笑道,“你還沒出來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