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老頭子應該會很感興趣,可以的話我明天拿給他看看。”
“當然可以。”
張宣等的就是這話,但還是試探著問:“這樣會不會不好?”
陶歌把策劃書放包裡,再次拆穿他的小心思:“少來,你打得什麼主意我還不知道麼?
不過你也別抱太大期望,我老頭子初來乍到,很多東西都在熟悉中,就算對你的專案感興趣,短時間內也給不了你幫助。”
張宣秒懂,坦誠地講:“我也不指望他給我助力,我只是借他的東風用用,在今後的一些列審批手續上,有關單位不要給我拖個一連半載的就行,我的時間很寶貴。”
陶歌覺得在理:“這個應該沒問題。”
兩人很識趣,沒在這個問題多糾纏,又把話題迴歸到了科幻上。
當她看完新鮮出爐的5000字“發條女孩”時,張宣就問:
“你在歐洲那邊留過學,又在人民文學工作這麼多年,你認識那邊的出版社麼?”
這才是張宣告訴她自己寫科幻的初衷,找關係,為實體書出版省時間。
陶歌說有。
但沒直接告訴他有到什麼程度,說等他寫完再講。
很顯然,陶歌看這5000字看了個寂寞。
或者說,她腦子裡滿是傳統文學,天然排斥科幻,沒看進去。
就知道是這個樣子的,張宣非常理解:“行,等寫完了我再聯絡你。”
“張宣,張宣,吃晚飯了。”
就在張宣和陶歌在書房說天談地時,門外響起了一個喊聲。
是老鄧的聲音。
“張宣,張宣,吃晚飯了。”這次不僅在喊,還開始拍門了。
砰砰砰,聲兒還挺大。
“呢,你拍,你繼續拍,好像這門不是你的一樣?”張宣無語,把門開啟就直直地朝老鄧瞪眼。
老鄧扶扶眼睛,樂呵呵地本來想跟他鬥幾句的。
但是看到身後的陶歌時,立馬變成了斯文敗類,熱情地招呼:“陶歌你也在啊?那正好,我們剛準備了飯菜,不介意的話,一起下去吃點喝點吧。”
兩人也是照過幾次面的,陶歌看一眼張宣後,也沒拘束,說行。
晚餐很豐盛,老鄧和導員準備了10個菜,擠滿擠滿一桌子。
這算是另一種形式的喜酒,張宣本來想封個紅包的。
但瞄一眼文慧和陶歌后,又放棄了。
老鄧特意拿出瓶茅臺,問張宣:“你很久沒跟我喝了,今天能不能陪我喝點?”
張宣很是乾脆地把杯子移了過去:“今天捨命陪君子,儘管來,給我倒滿。”
說著,他把陶歌的杯子移了過去。
最後又把文慧的杯子也移了過去。
老鄧問文慧:“文姑娘,你能喝多少?”
文慧爽利笑說:“給我也倒滿吧,我應該能喝一杯。”
魯妮有些不放心,囑咐說:“不要逞強,能喝多是多少,你能來,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文慧說好。
這個夜,吃的好,喝的好,喝酒沒一個慫人。
本來文慧開始還蠻矜持的,但看到其他四人一杯接一杯,最後還是陪著喝了一杯多點。
結果就是,非常豪爽的陶歌最先倒了。
文慧一開始沒醉,但酒的後勁足,慢慢地也有點意識不清了,最後倒在了沙發上。
倒是張宣,還勉勉強強維持著頭腦清晰。
張宣對魯妮說:“導員,文慧就靠你了。”
魯妮彎腰試了下,搖頭,又試了下,還是搖頭:“張宣你來吧,你們是那麼要好的朋友,避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