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俱哪能跟她們比呢,這個世界上都沒有東西能跟她們比。
再說了,自己掙了這麼多錢,不就是用來花的嘛,老鼠啃了一套,再買一套就是。
不,要是能解決問題,今後買兩套、三套放家裡讓老鼠咬著玩,真他孃的,就是這麼的財大氣粗。
張宣操揉眉心,緩了緩心緒道∶「行吧,希望您這兵法有效,米見要吃冬筍臘肉,我去張羅了啊,先掛了。」
「等下。「
阮秀琴喊住他,問「又下大雪了,你們明天上不上來?「
張宣說「明天靜伶姐要從長市回來,下面歇不了那麼多人,我們打算上來吃中飯。」
「誒,媽知道了,明天喊你姐下來幫忙。」
阮秀琴聽得鬆了一口氣,她就怕艾青瞧出什麼破綻,然後鬧得不可開交,快要過年了,那樣大家都不好。
張宣哪裡不懂親媽的意思呢,他就是為了防一手,所以才打算明天回去,下多大雪都要走回去。
收好手機,張宣從外面走廊回到客廳時,還特意輕手輕腳走到臥室門旁聽了聽牆根,聽到裡面沒吵起來才真正安了心。
下到一樓,四人還在打牌,一邊出牌一邊爭論,很是熱鬧。
張宣湊過去問「等會吃夜宵,你們要不要喝酒?喝紅酒還是燒酒?」
對這事,陳日升最積極∶「喝個狗屁的紅酒,是男人就要喝燒酒。
張宣我跟你講,我現在酒量飛昇,今晚一定把你灌醉。」
莉莉絲這酒蟲跟著搭話「燒酒吧,紅酒喝多了也就那麼回事,還是燒酒好喝,今晚你們都是我的菜。」
張宣爽快道「成啊,今晚捨命陪君子,那我去燙兩壺燒酒。」
這年頭農村燙燒酒一般是用打吊針的鹽水瓶子裝好酒,然後放溫水裡面,過個幾分鐘酒就熱了。
來到後院廚房,張宣先是從屋角落裡找出冬筍,挑了幾根大的剝去外皮筍衣,然後拿到杜克棟跟前說∶
「爸,雙伶她們想吃冬筍臘肉。」
難得特別提出一個菜,杜克棟高興地說∶「行,你把筍洗乾淨放砧板上。」
洗乾淨筍,張宣沒走,拿把菜刀就磨著磨著切了起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每次切菜做菜,他腦子裡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個身影。
文慧,張宣在心頭唸叨一下,都好久沒見過了,不知道她如今過得怎麼樣?
還有雙伶和米見,今晚這麼和諧,不會是真的應了自己幾個月前的猜測∶兩人聯手對付文慧吧?給自己上緊箍咒吧?
∶今天下午感覺舒服了些,明天試著努力恢復更新,最近對不住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