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感情是否並非是外界所傳言的那樣?」
言恆澈被他們追問的不厭其煩,目光如炬的射向尾隨著自己一起前來的保鏢。
「你們都是吃白飯的嗎?還杵在那幹什麼?!」
保鏢被言恆澈一吼,趕緊賣力的擠開記者,給言恆澈和林蘇開出一條路來。
二人頗為艱難的躲開了媒體的糾纏上了天台。
還未修建好的天台腳下都是土,圍欄也沒有建好,四周都是裸露在外的鋼筋,只有一層綠色的防護布將鋼筋圍著。
那些工人有些站在天台上,有些乾脆坐在地上。
見到言恆澈和林蘇來了,他們立馬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他們當中走出來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男人,身上穿著灰撲撲的工裝,腦袋上頂著滿是灰塵的安全帽。
他一走出來,那些扎堆的工人的目光就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顯而易見,這個人是這幫鬧事工人裡的領頭羊。
他往前走了幾步,站在距離言恆澈差不多米遠的位置大聲喊道:
「言恆澈!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言恆澈的臉色黑沉沉的如同鍋底灰一般。
剛剛在下面糾纏他們的記者此時全都一窩蜂的跟了上來,閃光燈此起彼伏,還有人拿著攝像機一邊對著這邊拍攝一邊對著話筒解說。
顯然,這次的鬧事事件正在直播。
現在打斷這些媒體的直播勢必要影響言恆澈在商場上的聲譽。
言恆澈也只能回頭目光陰冷的掃過這些媒體,卻沒辦法讓自己的保鏢上前去躲下他們手中的機器。
言氏集團剛剛經歷過一場洗牌。
這次鬧事,既然已經進入了大眾視野,就必須在大眾視野當中妥善的解決。
言恆澈目光沉靜的看著面前帶頭的工人。
「你想要什麼說法,我們可以談談。只要你的要求不過分,我都可以答應你。」
那工人回頭看了一眼,目光瘋狂中帶著一絲警惕:「談?答應?誰知道你們這些黑心的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現在表面上答應了我們的條件,等媒體一撤走,立馬就矢口否認,你們手眼通天的,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哪裡是你的對手?到時候你把我們弄到哪裡去都不知道了!」
他身後的那些工人都跟著附和起來。
「就是,你們這些資本家只顧自己的利益,哪裡管我們這些人的死活,現在在媒體面前你答應的好好的,轉頭沒準會殺了我們!」
言恆澈眸中寒光閃過,他還不至於言而無信。
「那你說,你想要我怎麼解決,你們聚集了這麼多人在天台鬧事,不會就是為了吵架的吧?」
「我們要我們的工錢!」
「可以。我現在就叫財務上來給你們算工錢,作為拖欠工資的補償,雙倍。」言恆澈面不改色的說道。
言恆澈一個眼神,他身邊的一個手下就趕緊去叫財務去了。
然而財務像是個漢奸一樣佝僂著背上來了之後,卻擰著眉頭和言恆澈說:「董事長我我沒錢!」
言恆澈的眼中彷彿要噴火。
「工程款呢?」
「被被人拿走了。」
林蘇立馬問道:「是誰?是言家的人還是林家的人?」
言恆澈看向她。
林蘇趕緊說:「這個專案是言家和林家合作開發的,我擔心我父親林強現在想要反水,所以才」
言恆澈豈能不明白。
他和林強的合作關係早就岌岌可危了。
這麼大的工程,他深知以林強的為人必然要中飽私囊,但卻沒想到他能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來。
言恆澈等著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