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提起白婉婷的事情，她還會憤怒，會委屈，可現在，經歷的多了，反反覆覆的拉鋸戰越打越長，林蘇覺得乏味的同時，內心的感覺也開始麻木起來。
言恆澈說完這句話一直站在原地沒動。
林蘇緩緩的喝完杯子裡冒著熱氣的水，這才不緊不慢的對著言恆澈展顏一笑。
「好，等你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我們再說。」
聽到林蘇答應了，言恆澈這才安心了一樣的轉身進了書房。
晚上，林蘇馬上又要睡著的時候，言恆澈回來了。
現在明明是夏天，可是言恆澈鑽進被子裡的時候渾身帶著一股寒氣，林蘇瞬間就清醒了。
她用比較溫柔貼心的語氣開口詢問：「公司的事情很棘手嗎？」
黑暗裡，言恆澈的嗓音有些沙啞。
「是有些棘手，不過沒關係。」
「你之前說有話和我說，什麼話？」
「對不起。」
林蘇渾身一震。
雖然這已經不是言恆澈第一次和她說對不起了，林蘇也還是不能適應。
在她的印象裡，言恆澈是那個高高在上說一不二的男人，即便是錯了，他也絕不可能低頭，最近這是怎麼了？開始頻頻向她道歉。
究竟是認清楚了白婉婷的嘴臉發覺這麼多年對她的誤會頗多，還是逐漸的開始厭惡白婉婷又想和她重溫鴛夢了？
林蘇想著，黑暗裡她突然冷笑了一下。
她何必去想那麼多。
不論是哪一種，其實都不重要不是嗎？
傷害已經造成，就像是網路上十分火爆的那句話：如果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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