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婷一邊尖銳的尖叫著一邊朝著林蘇的後背撲上去。
言恆澈毫不猶豫的抬腳就一腳踹在白婉婷的肚子上。
白婉婷的身體被言恆澈一腳射了出去,她狠狠的磕在二樓欄杆的位置,劇烈的疼痛讓她感覺自己連骨頭都要撞碎了。
白婉婷蜷縮著身體躺在地面上打了好一會的滾才將這劇烈的疼痛忍過去。
劇痛過去,白婉婷臉色都白了。
她一隻手拉著欄杆好不容易才將自己從地面上拉起來,另外一隻手已經毫不客氣的用食指指向了言恆澈。
「你還敢打我,你還敢囂張,你早就什麼都不是了!將來的你,會沿街乞討,會食不果腹,每天都是被催債的電話給叫醒,每天都要為了吃上一口飯發愁,在大街上遇見昔日一起談過生意的大老闆人家都當做不認識你,那些曾經可以讓你隨便出入的高檔場所以後連你在門口撿垃圾都嫌棄你礙眼,你還能為誰做主!」
白婉婷這些年,雖然也是一門心思的討好言恆澈想要回到言恆澈的身邊。
但她內心深處一直都是委屈的。
她見多了這些豪門貴婦貴女。
有的憑藉著孃家的勢力嫁給一個勢力地位都相當的總裁,少爺,然後在夫家備受尊重。
也有的出身和她差不多,年輕貌美,遇見個霸道總裁,縱身一躍成為豪門少奶奶,被丈夫如珠如寶的捧在手心裡寵。
憑什麼就她不行!
她機關算盡,結果卻嫁給了一個並不掌權的言家少爺。
出門在外,別人看到她根本都不認識她是誰。
只有提起言恆澈的嫂子大家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來。
什麼尊貴體面,她從裡都不如別人。
憑什麼?
這樣長久以來內心的壓抑早就讓白婉婷的心理扭曲了。
她一邊討好著言恆澈一邊覺得自己是在受委屈。
現在終於是言恆澈不如她了,她憑什麼還要看著言恆澈的白眼過日子!
白婉婷就像是喝多了一樣的癲狂大笑,一邊笑一邊對言恆澈說道:「你不是最會盤算的人嗎?那你現在倒是為了你自己為了言家盤算盤算啊,其實我倒是不介意你來給我當情人,畢竟我也曾喜歡了你那麼多年,你要是來給我當情人,我還可以像是養著一個小白臉一樣的養著你,至於樂樂,那可是你們言家的孩子,你們言家已經一敗塗地了,現在更是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樂樂一個人身上了,你要是還想言家有翻身的機會,最好就把樂樂還給我!」
言恆澈現在也算是見到了白婉婷的真面目。
她那言之鑿鑿高高在上的模樣是言恆澈認識她這麼多年從來都沒見過的。
好呀,這實在是好呀。
言恆澈甚至想為白婉婷這麼多年的演技鼓掌。
她實在是一頭披著羊皮的餓狼。
言家養她到今日,還不知道被她暗害了多少。
言恆澈眼神冰冷。
他低低的喝了一聲:「來人!」
他這一聲令下,頓時好幾個壯漢蜂擁著湧進言家別墅。
白婉婷嚇了一跳,還沒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聽到言恆澈對那些人說道:「把她給我捆起來,帶到地下黑市,所有逼供的手段都可以用,務必讓這個女人把自己做的壞事樁樁件件都給我吐出來。」
「是!」
那些人一窩蜂的朝著白婉婷撲去。
白婉婷毫無還手之力的就被那些人往地上按了個結實。
這幫男人完全不顧惜她是個女人,直接就把她的臉往地上按。
白婉婷的臉貼著冰冷的地面都被擠變形了。
她掙扎,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