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秀才功名,能夠參加州試的考生揭榜。
同時,為了體現公正,前十名的考卷都會列出來,給考生觀看,十天後才會收好留作案底送往府學上。對於前十名來說,這可是莫大的榮耀,自然是春風得意。
憑藉一首《臨江仙》,寧無缺獲得了第四的位置,主要因為策論和經義的分數有些低了,前十名的經義除了寧無缺,都是滿分,前十里策論寧無缺得了倒數第二,至於倒數第一,則是李公臺。
李公臺得了第十名,詩詞、經義都不錯,策論只得了個丙級中等,寧無缺則是丙級上等,差不多是剛及格的分數。
即便是這樣,寧無缺的名字還是隨著這首《臨江仙》傳揚了出去,好詩難求,雖說唐詩宋詞,但詞在唐朝也是受歡迎的,這首明代楊慎的《臨江仙》開篇從大處落筆,恢宏大氣,語句之中富含哲理,意境深邃,是寧無缺最喜歡的一首品論《三國》的詞,有著一種淡泊寧靜的超脫的胸懷。
“好詞,真是好詞,卻是得抄下來。能夠流傳千古了!”
李公臺拍著大腿,驚歎一聲,卻驚醒了周圍考生,個個恍然,紛紛掏出紙筆來,摘抄下來,帶回家慢慢品味。
“公子,奴婢看這詞蠻押韻的,不若讓奴婢試試譜上曲子。”李公臺身後,一個美婢眼波流轉,微微一笑。
李公臺聞言眼睛一亮,摸了摸下巴,“好建議,沒想到這個寧仲遠不僅泡女人有一手,這寫詩詞也有一手,前程無量啊,以後帶他出去,隨便來首詩,不得大把大把的美女名記送上門來。”
“老三,走,去找寧公子。”
李公臺帶著摘抄了詞句的兩個美婢和侍衛,大搖大擺的搖街而過,扇著扇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紈絝一般。
不久。
“什麼?他離開了!”
張府內,李公臺一屁股從椅子上跳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張清,聲音尖細刺耳,似乎察覺這樣有點太失禮了,李公臺又連忙坐下,歉意的笑道:“張叔啊,他什麼時候走的?”
“今天早上拿到了官府公文之後就離開了,說是準備遊學,怎麼,寧仲遠得罪公子了?”張清有些迷糊,什麼時候寧無缺又和李公臺扯上了關係?
“哦?今天早上啊!”李公臺微微遺憾,摺扇一搖,一拍手掌,“張叔,他們朝那個方向走的?”
張清皺皺眉,遲疑一會兒。
“張叔,仲遠兄沒得罪我,我只是對他感興趣而已。”李公臺看出張清顧忌,連忙笑了笑。
張清一聽鬆了口氣,“他們今天早上走得匆忙,我也沒問,不過,應該是往京城方向去了。”
京城方向麼?
“多謝張叔,小侄有事在身,就不打擾了,先走一步。”
李公臺站起身,帶著手下匆匆而去,獨留張清在那裡沉思,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啊,牽動了這麼多大人物,還真不是池中物。
希望不要出事的好,張清苦笑,目送李公臺離去。
府邸後院,小丫鬟正迷糊的看著自家小姐,這又是鬧的哪一齣?
只見洛英束了胸、換上一身長衫、梳了頭髮,紮了頭髮,貼上假鬍子,拿了一把摺扇,輕輕一搖,站在銅鏡前看了看,若不去注意洛英的喉結和肌膚,還真有幾分翩翩公子的味道。
“咳咳……小桃,怎麼樣?像不像男人?”
洛英咳了咳,聲音低沉下來,中姓的嗓音讓小丫鬟掩嘴一笑,“小姐要是去怡香園,準教那些美人名記目瞪口呆。”
“去,小丫鬟,本公子怎麼會去那種地方?”洛英一本正經的合上摺扇,拍了拍小丫鬟的頭,沒理會小丫鬟委屈的表情,洛英又在梳妝鏡前坐下來,拿出畫筆,在臉上塗塗畫畫起來。
“這是我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