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幹掉敵人。無論是誰,膽敢敢侵犯我的生命和利益,我會毫不留情的除掉他。我不算壞人也不想做壞人,我只是個想在亂世生存下去普通地球人,只是靈魂脫離世俗法律和規範的偽神,我是新秩序、新道德法規的制定者和仲裁者。
“朕既天子!”
我長長吐出口鬱悶之氣,笑道:“憨大,乾爹的心情有些不爽,我們去找些樂子發洩一下。嗯,地牢裡有些鳥人,我們去看看老朋友,好好羞辱下他們。”
泰坦道:“那些鳥人很脆弱的,父親大人閉關的時候,我經常抓那些鳥人角鬥,他們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幹你孃,那個最厲害的智天使就是被我扯去翅膀,現在剩下半條命,根本沒有力氣再打架。父親大人,那些鳥人只是脆弱的玩具,沒什麼意思。”
他揮舞著斗大的拳頭,笑道:“既然父親大人要去,我們就去吧!幹你孃,乾媽大人想要幾對翅膀,我還沒抽出時間去地牢弄來,現在正好去拆些翅膀。”
十五盞螢火蟲般的燭光在三百平的地牢內顯得是那麼昏暗微弱,跳動的火芯上隱約可以發現一張張表情痛苦的人面幻象,暗黃得有幾分幽藍的火苗燃起一條細如蠶絲的青煙,嫋嫋飄蕩在地牢幽暗陰冷的虛空之間。
仔細看去,十五盞燭火上的十五條青煙竟在空氣中結成一個不斷遊動的魔法陣,每隔一段時間,魔法陣內暗綠色光一閃,十數個魔法符號化為淡淡的綠色煙霧消散在虛空中,微臭的淡香瀰漫在空氣中轉瞬沒了痕跡。少頃,魔法陣再一閃,另一組魔法符號緩緩形成,周而往復,端是奇妙無比卻又詭異莫測,使人不敢等閒視之。
故老相傳,蟲母都瑞娜擅長用生靈魂魄做成怨鬼火,以屍油為燃料的怨鬼火散發出的魂毒可以麻痺所有生物的靈魂,即便是高高在上神魔也無法倖免。難道,眼前這十五盞燭火就是傳說中屍毒鬼焰不成?
偌大的地牢空空如也,不見半寸牢籠和囚鎖等刑囚器具,只是圍著三面溼漉漉的藍麻石牆壁上豎立著數十架白骨枷鎖,每具骨枷上都吊著一個虛弱至極的人體,成人臂骨粗細的骨枷緊緊扣住那些人體的雙臂,把他們懸空吊離地面數尺,兩枚數百斤重的銅球懸掛在每具人體的雙腳之上,不堪承受的重量使這些本已衰弱不堪的肉體更加痛苦地筆直垂落下來。
血腥與潮溼的陰風吹過,地牢宛如鬼蜮般恐怖陰森。沉重的呼吸聲和細微可以聞的呻吟聲傳來,表明骨枷上的受刑者還有幾許生機。間或,某個受刑者痛苦地扭動一下身體,燈火反射,一身天空之城的制式鎧甲和一對低垂的羽翼表明這些受刑者的真實身份,他們是在果勒剛決戰中敗落被俘的一眾天使。
安古比拉緊閉雙眼,鼻翼顫動,大張著嘴沉重而貪婪地喘息著,任憑腥澀陰冷的空氣灌入肺內。也許只有這樣,他的神志才能保住最後一絲清明,他那飽受屈辱的自尊才不會被敵人的邪毒魔法和殘忍折磨所湮滅。
也許只有這樣,他才不會忘記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神族一員;他才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是三界生靈崇敬景仰的座天使;也許只有這樣,身上油烹火煎的傷痛才會緩解,斷翅的傷口才不會鑽心地疼;也許只有這樣,他才不會忘記那個仙女一般的人兒。
“彌娜,你還好嗎?”
他呻吟一聲,低低呼喚著心愛女人的芳名。
“嘿嘿,那騷貨好得很,臉蛋漂亮,身體也棒,面板夠滑,那兩條大腿簡直絕了!他媽的,叫床叫得也好,夠騷浪。哈哈,她現在快活得很,安古比拉大人,無須為之擔心!”
突然,一個淫邪無比的男中音清朗無比的傳了過來,戲謔語氣充滿了不屑和色情意味,如同鋼刀一般插在安古比拉那顆無比脆弱的心臟之上。
安古比拉暴睜雙眼,野獸般咆哮道:“是誰,哪個在說話?不許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