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可惡,老是散佈你跟趙總的謠言,大家初時不信,但架不住她整天唱歌一樣掛在嘴邊,現在公司的人提起你常冷嘲熱諷呢!”
又是朱慧紅,看來,一個女人的妒火,真的可以燒燬地球!只是,我根本就沒主動聯絡過趙滿庭,卻為何要一直針對我,這女人不會是魔障了吧?
不管她吧,隨她鬧好了。我疲倦地靠在椅背上,伸長了四肢,將精神放鬆,重新閉上了眼睛。
隨口問道,“公司現在怎樣了?步入正軌了麼?”
“唉,太難!金大福欠下的債務太多,趙總又缺乏公司管理的經驗,手忙腳亂的,他的父親來過兩三次這裡,對他接手‘安居’很不滿意,每次來都沒有好臉色給他。昨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把趙總堵在辦公室裡,罵了個狗血淋頭。那聲音超大,我們在外面都能聽見一些,每個人都戰戰兢兢的,大氣都不敢出呢!”
我眼前浮現出趙滿庭那雙對我關懷備至的清亮眼眸,不禁有些心疼。他攬下“安居”來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
我裝作不甚在意地道,“都罵趙滿庭什麼了?”
她微微偏頭,凝神回憶著,“我們隱約聽見一些,什麼‘腦子被狗屎糊住了,那女人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為她’、‘你愚蠢地為她做那麼多事,她都知道嗎’、‘那房子好歹值個兩千來萬,一千萬你就抵押了’、‘你賬面上的錢全提了一分不剩,你這個敗家子’等等。別人的家務事,我們也不好去勸說,他父親足足罵了一下午才走。”
“哦。”我淡然應了聲,卻有些心緒不寧。不知為何,心裡有著不好的預感。他們這裡面提到的“她”該不會是我吧?趙滿庭是不是又在偷偷的為我做些什麼事情了?我越想越不安,但在這節骨眼上更不好打電話問他,希望是我自作多情,想多了吧。
方瑜是本地人,她家的房子是傳統風格的青磚大屋結構,回字門,進深兩進或三進。,密排檁,青磚牆,麻石腳,存壁畫、漆金木雕,古色古香。
我踏進門口,嘖嘖稱讚,“這才是有錢人的家。嘖嘖,放在古代,絕對是一大戶人家,還不知得養多少僕從。”
方瑜背對著我從包裡拿鑰匙開門,“你少酸我了,再怎麼大,也比不上你們陸宅的十分之一。而且這是祖上流傳下來的老房子,再怎麼厲害也是祖宗的事兒,我們這一輩人能在社會上混口飯吃就算不錯了。”
我白了她一眼,“別拿陸宅來跟我說事兒,那是別人家的東西,與我無關。”
“好好好,”她一副息事寧人的模樣,“陸璃與你沒半毛錢關係,好吧?”
我嘟囔,“這還差不多。”
她朝裡邊嚷嚷,“奶奶,來客了!”
等我們進了客廳,還是沒有人出來。倒是一年過半百的男子自己從房內推著輪椅緩緩而出,“小瑜,你奶奶跳廣場舞去了。”
這中年男子頭髮半百,除了嘴角歪了,脖子略為僵硬外,看起來跟正常人無恙。“爸,那你咋不叫奶奶帶你去啊。”小瑜過去幫她爸爸推著椅子,“這幾天我都在忙,是不是把您給悶著了?”
“哪兒的話!”她爸爸輕笑一聲,“有客人來也不提前說一聲,現在更不知道招呼下,我看你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忘了!”
我淡淡一笑,朝他點頭打招呼,“方伯伯好,我叫孟晨。”
方瑜調皮地吐吐舌頭,“孟姐不算客人,我跟她熟著呢!”一面說著,一面把她爸爸往臥室推去,“爸,我今晚邀請了些朋友過來聚聚,您不會反對吧?”
她父親調侃的聲音傳來,“我是想阻止來著,可眼睛老早就打架了,我怎麼反對?”
“哎呀,爸爸!人家今天生日!”
“哎喲,我都老糊塗了,我怎麼記得你生日好像已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