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今天我送這個禮物給妳,是多麼湊巧的一件事?”男的問她。
小青還是搖頭,喃喃囈著:“不要!不要,寶貝!你不要不理我!不要以後就不再要我了!好嗎?……求求你!……我錯了!錯在我的需要太強烈,太不堪承受空虛的煎熬與折磨!寶貝~!求你。原諒我,原諒我唯一的這一次……飢不擇食,以後不要不理我,不愛我!……好不好?……”
小青見男友沒說什麼,便將身子撲進他懷裡撒嬌似的磳磨,直到男友拉開她,又吻吻她的額頭說:
“會啦!會啦,我會理妳啦!……走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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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外,黃昏剛至,加州的夕陽染缸滿天的彩霞。在旅館的停車場上可以見到車道外的聖城已經華燈初上;而公路上,正值下班尖峰時間的車水馬龍,也為這對“戀人”提醒:他們各自的家人,可能都在等待中吧?
小青緊偎住男友,望著他、等他開口說話。於是,他引她到他的車旁,對她說將她的車暫留在停車場,跟他一起先去個地方、吃點東西,等要回家時,再來取車。
沿機場邊的小路,小青的男友將車開到一處鄰近溪畔的荒郊,遠離高速公路上飛馳的陣陣車流。
他停車、熄了火,轉身取出小青中午買的午餐,問她:
“想吃些嗎?……”
小青情深地回望著情人,搖了搖頭說:“你吃吧!我不想吃。……
“…我只想讓你知道,我對你的心、對你的感覺,從我們第一次上床開始,直到今天,一直都不曾變過,一直都是一樣的。不管我中間跟別人……曾經怎樣過,我都只要你一個人,跟我作一切情人在一起可以做的事;不管是什麼,就是光光互相陪伴、彼此看得見,摸得著對方,都是好的。……”
男友吃東西、沒回應。小青接著道:“而且我這一輩子,只對一個人才有那種感覺:想要永遠跟你在一起,即使要我跟我先生離婚都可以;……
“…反正,我孩子已經夠大了,只要我先生他也不要我的話,我跟他離婚,就一定離得掉!……”
小青頓了一下。
男友加問一句:“是嗎?…真有那麼容易?”
點著頭,小青臉上掛起希望的表情,回答道:“嗯!……反正,他一年到頭大部分時間都在臺灣或大陸。…很可能已經被別的女人迷住了,那。就有很大的機會,反而是他要求離婚。而不是我!……寶貝,寶貝!那樣子……當然就是最理想的了。……
“…那,退而求其次,只要他願意跟我在法律上分居,在臺灣不宣佈,什麼都不講、保住他們家的面子;而我,人在美國,有了自由之身,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你一起,想作什麼就可以作什麼,也是一個解決辦法。……
“…等到你,你跟你老婆如果也離婚、或者分居的話,那我們就更可以……
永遠一直到老,都在一起了。……寶貝,寶貝!到那時候,除了你的興趣,什麼工作都不用作,我從我先生那邊可以分到的財產,我們兩個用一輩子也用不完。
……
“…那,天天你陪著我,我什麼其它的事都不作,只一心一意服侍你,讓你快快樂樂的享受人生、也享受我。凡是你喜歡的、或讓你舒服的,不管什麼……
以前我們做過、或還沒作過可是你想要的,我都會願意為你作的!……
“…那,當然也包括你今天幫我開過苞的地方,跟我全身上下,任何可以被你玩的地方啦!……”
說到這時,小青的手,撫到男友胯間褲子上,在那兒揉了起來。
男友沒說話,拉下褲子拉煉,將棒棒撈出來。
小青笑了,噘起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