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邊,我什麼也做不了,只好忍耐著,總有一天他會去公司上班,到那時我才自由了。
有了那一夜,康少森就再也不允許我睡在別處,我成為了他名副其實的女人。每一次他都會將我折磨的筋疲力盡,我覺得自己好惡心,與那些主動攀上他的女人沒什麼區別,成為了他發洩□□,排遣寂寞的工具。
同時,我又是如此地憎惡自己,恨自己無論如何都抵擋不了他的侵略進犯。在他的身下我漸漸地迷失自己,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由最初的拚死抗拒變成現在的甘願承受,由開始的痛哭流淚變成如今的歡愉享受。我發覺自己的身子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在康少森的愛撫親吻下越來越不受控制地任他擺佈玩弄。
而康少森,無休無止地侵犯,他樂此不疲地一遍又一遍玩弄我的身子。這三天,他足不出戶,甚至停止了一切公事,天天與我在床上糾纏,直到我求饒似的苦苦哀求,他才放了我,才會不依不饒戀戀不捨地放過我。
我恨他!我應該恨他的,這樣不明不白地任他擺佈,供他玩樂,我情何以堪?我不明白,康少森對我抱有怎樣的一種想法?以前他的種種傳言在我這裡全部不攻自破。
我不知道自己要這樣多久,康少森幾時才會厭了我,聽說他的女人從不超過三個月。但我真的甘心被他玩弄三個月後再被像丟垃圾一樣的扔掉嗎?我不敢想像,那時的自己殘花敗柳還有何顏面存活於世。
☆、第 40 章
第65章 他的女人
今天,康少森終於踏出房間去公司上班,臨出門前不忘叮囑我,“乖乖等我回來。”我現在完全變成了他的囚牢,失去了自由,失去了一切。
張嫂忙碌完笑吟吟地對我說:“我從沒見過小夫妻感情這麼恩愛的,姑娘你真有福,找一個那麼優秀的老公,還對你這麼好。”
我無言以對,只能擠出一抹苦笑,我猜想那笑容肯定極不自然,難看的要命,不然張嫂看到也不會是一副震驚不解的表情。
張嫂離開後,我獨自默默靜座,以前的好心情好興致,現在全都提不起來。自己的苦只有自己懂,旁人又怎麼看的清。
從小便看透冷眼世間的情愛糾纏,我從不相信,至死不渝,忠貞不二的愛情,太多的悲傷離合,怨婦哀思,男人又怎麼會真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
康少森這樣的男人,甚至不用勾勾手指就會有成千上萬的女人撲到他的腳下。我心裡明白,以後的下場我會變成什麼樣?也清楚他女人很多,不會只要我一人,終有一天我會淪落到何恬恬的地步,到那時,我會羞愧地心碎死去。
我是個自私的女人,從小看著娘受苦遭罪,被情所傷,我就發誓,絕不與任何一個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如果他不能對我全心全意,那我寧可不要。
康少森花心風流,玩世不恭,他絕不會是個感情專一的好男人。這樣的男人我要不起,更加愛不起,那麼唯一的出路只有離開,不是嗎?
想歸想,但真要下定決心卻又失去了勇氣。
這幾日,便叫我失了尊嚴嗎?貪婪暫時的嬌寵嗎?
我僵直地坐著,每想一個問題,心就會痛一分,呆在這裡我的心會一直痛,一直痛,痛到麻木了,痛到不知再痛了,才可以變回原來的自己 。
康少森--成為了我最痛恨又最難決定的名字。
當有人擰開房,悄悄來到我身邊,輕擁我入懷時,我才驚覺自己在沙發上到底坐了多久。
康少森坐在身旁,單手擁住我肩頭,將我頭緊貼他寬闊的胸膛。“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出神?”
我自是不敢跟他說實話,只敷衍他。“沒想什麼。”
他輕嘆一聲,將我摟的更緊。“下個星期,陪我去美國,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