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麼,雙眼瞳孔瞬間猛烈的收縮了起來,連提在手裡的食盒也掉落在了地上。
“你想得沒錯,在我們原來生活的時代,被大人用他的能力救治過的就只有你和他們兄弟兩個。而現在,大人雖然還記得自己以前有過五人眾,但是卻完全忘記了你和他們的存在。”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有些難以接受的呢喃著,君麻呂原本冷峻的面容完全破碎了。早知道,要是早知道會這樣他寧願忍受那如同千刀萬剮一般的痛苦,只要他的大人不要忘記他。可是現在怎麼辦,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大人重新回憶起曾經的一切。
“而且還有一件事情……”兜深呼吸了一下,彷彿在做著某種準備,然後才看著君麻呂開口道。“大人他現在,貌似把曾經對你的愛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兜自己心裡其實清楚的,原來的大人根本就只是把他當做得力的屬下,像現在這樣的親密,除了君麻呂,大人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雖然有些嫉妒,但是他藥師兜不屑於享用別人的愛。終有一天,他會讓大人真正的接受自己。
君麻呂的呼吸彷彿停滯了一會,然後才猛地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臉喘息起來。那神色和身影都透露著深深的疲憊和孤單,還有的就是如同大海一般無邊的悔恨。一閉上雙眼,他彷彿又看到了那一地的鮮紅的血液從大人的身體裡不停的流出來,怎麼也止不住。他的手上身上都被沾滿了,滑膩的不像普通人那樣血腥的血液。雙手拼命的按住那些傷口,可是止不住,怎麼也止不住。即使流了再多的淚水也只能這樣一步步的看著手掌下的身軀慢慢的變得冰冷,失去了往日那擁抱著自己時的溫度。強忍著痛苦,君麻呂放下雙手抬起頭看著天空。那是大人曾經最喜歡做的動作,只是那時被仇恨遮蓋了雙眼的他根本就沒有去深思過,直到完全的失去。為什麼就沒有想過呢,那樣喜愛自由的大人為了村子為了他把自己禁錮在了那樣的牢籠裡。如果當時想通了,是不是現在他們就不是這樣了?大人他接收了大蛇丸大人留下的責任,乃至不在意的責任,可是換來的卻是他的刀劍相向。怎麼就沒有想明白呢,那樣的大人,那樣喜愛自由的大人怎麼可能會因為想要大蛇丸大人的身體而殺了原來的大蛇丸。他的大人是那樣的強大,想要得到什麼樣的身體會沒有,可是他的愚昧毀了一切。
“……還有其他事情嗎?沒有的話就去守在大人身邊吧,大人他其實是害怕一個人的。”仰著頭看著天空,君麻呂嗓音嘶啞的對前方的兜說道。
“我知道了……”兜有些無奈的點頭,然後轉身抬起身後的毫鼻狂豬。“大人他……大人他對你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情緒和看法。”最後的最後,兜還是開口說出了自己和大人聊天時聽來的一切。
當兜完全離去的時候,一直挺直著身體站在那裡看著天空的君麻呂終於發出了一聲沉悶的泣音。兩行淚水順著他的眼角滑落而下,最後滴落在他的自己的脖子和肩膀上。
“大人……”我的大人啊,我情願您恨我,也不想面對現在您那樣的漠視。正是因為毫不在意仿若路人,所以才沒有任何情緒啊。
君麻呂絕望而悲哀的哀鳴在森林內輕輕的壓抑的響起,卻被風聲和鳥鳴完全遮蓋了下去。
……
另一邊,兜扛著已經烤好的毫鼻狂豬直接丟該了考官,然後快速的回到了大蛇丸的身邊。
“怎麼去了這麼久?過來!”看著慢慢走近的兜,大蛇丸伸手召喚著他。
兜笑了笑,然後握住那隻纖長的手,順勢被緊緊的擁進了那個溫暖的懷抱裡。
“大蛇丸,你可是一直都沒有介紹這位先生呢。”一直坐在大蛇丸身邊的庫洛洛看著相擁的兩人,黑色的雙眼映照著大蛇丸的表情。
“我是藥師兜,是大人的屬下之一,你可以叫我兜。”抬起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