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否認,你們每一個人都眼紅民信局的利潤,今天我可以向大夥兒坦誠的說,我喜大樂也曾經動過這樣的念頭!”
“切,喜兄,你咋呼誰呢,你動過這樣的念頭,卻怎麼不去幹,要是當初你真幹了,今天也不用和兄弟們坐在一起,喝悶酒了!”
孃的,你喝的酒還是老子免費提供的呢!喜大樂暗罵一聲,又道:“李兄,你敢說你沒動過開辦民信局的念頭?”又指指坐著的眾人道:”你們敢說你們誰都沒動過這個念頭?我看不是不想,是不能而已!”
“什麼不能?”李笑林爭鋒相對的道。
“李兄你世代經營說書瓦肆,一年能掙多少錢?”喜大樂有些不屑的眼神,讓李笑林心裡騰的冒起火來。
“一年兩千貫還總是有的!咱們小本買賣自然比不上喜大掌櫃的豐樂樓!”李笑林酸溜溜的說著,事實上他一年的淨利潤不過一千貫左右而已,誇大一倍是為了在眾人面前不失了面子。
“李兄你方才說,籌辦民信局需要多少錢?”
“光一個負責運送的車馬行就得要一萬貫以上,而且據我的最新訊息,現在民信局的趙子凡已經和一個叫龍門幫的幫派聯手,不僅有陸運,還有水運,若說這個車馬行需要的錢還能以數計,那麼這個水運需要的本錢…。我看就不是你我能估算的出來的了!”
李笑林鼻子朝天,與喜大樂還卯上了。
“嘿嘿,李兄瞭解的果然詳細,比我要強多了!從這一點上來說對於民信局,你一定動過不少的腦筋,不過你一年賺兩千貫,這錢用於車馬行和龍門幫水運的日常費用恐怕都不夠吧!所以我說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便是這個意思了!”
李笑林像吃了蒼蠅一樣瞪著個小眼珠子,氣的說不出話來。
“李兄莫要見怪,我只是據實而說,並非看不起人,相信關於民信局,關於趙子凡,大夥知道的應該不比李掌櫃要少!不過我相信除了錢的原因,還有其他因素讓大家不敢輕易涉足民信局的業務!”
“您就一口氣說完吧!”眾人道。
“嘿嘿,那我就直說了,其實我和諸位一樣一直在觀望,畢竟趙子凡的民信局開辦不過半年時間,雖說初期的生意便一直不錯,可是今後會如何一切都是個未知數,咱們都知道做生意講究個長遠,若是隻掙得一年半載的錢便告垮臺,那投錢進去就是自尋死路。其實在諸位和我的眼中,那趙子凡就是在摸著石頭過河、倒底能不能安全度過,在他沒有完全淌過河水前,誰也不敢確定!所以諸位一直在等待一個結果!”
“你是說,趙子凡就是個試驗品!咱們都不不知道試驗能不能成功!?”說話的是妓館戲春苑的幕後老闆?大然,不過知道他這一層身份的人極少,今天他也混在這人群中,來這兒探聽訊息來了。
“對!一點都沒錯!”喜大樂對著?大然翹起大拇指,隨後又道:“不過,現在結果已經一目瞭然,大地震一震,讓趙子凡的試驗提前成功了!”
眾人喝了點酒剛剛提起來的心氣兒立刻又給他這一句話給打壓了下去,個個都像被煮熟了的蝦子,弓著背團坐一處,一聲不吭!
“哎,早知道當初俺就該狠狠心,拿出一筆錢來,也弄個民信局,什老子的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看著趙子凡一家獨大,錢都讓他一個人賺去!”這個大漢子是徐福布匹行的掌櫃徐福。
眾人齊齊嘆息一聲,這話說到了他們的心坎上,不過現在說這個顯然已經晚了!
“嗨嗨嗨!我說喜掌櫃的!啥叫壟斷你還沒說吶!”李笑林見眾人向秋霜打蔫了的乾癟茄子,便又嚷嚷了起來。
“對對對!喜掌櫃的,啥叫壟斷你還沒告訴咱們呢!”
喜大樂來之前,將趙子凡告訴他的壟斷的定義背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