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有我。”
最後一個,就是陳世忠了。陳元把最重的任務交給了他,自己回來之後能跑多快,就看他這一段時間做的如何了:“世忠,”
陳世忠卻微笑說道:“大哥放心就是,你交代的那幾件事情我定然辦好,你回來聽好信就是了。”
陳元也微微笑了一下:“那我不說了,看你的。”
“看我的!”
和眾人一一道別之後,他帶著菱花坐上自己新買的馬車,由韓琪駕駛著一路往均州賓士而去。
當所有的送別的人都散去的時候,胡靜依然站在街口,眺望著那馬車消失的方向。
“你該和他一起走的。”那個男人終於出現在了胡靜的身後,他的年紀不大,頂多二十歲的樣子,可是他的臉上卻刻畫著滄桑。
男子的眼睛盯著胡靜:“你變了,你已經不適合和我在一起,現在去找他吧。能追的上。”
胡靜看了他一眼:“我變了麼?”
男子點頭:“嗯。”
胡靜把自己的短劍一下從身後拿出來,放在那男子的面前:“它沒變就行!三天後是最好的機會,也可能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如果失敗,過了壽宴,龐老賊很有可能官復原職,那些幫我們的大人們會被趕出朝堂!再想報仇就難了!”
男子苦笑了一下:“我來的時候見過了包大人,你知道他跟我怎麼說的麼?”
胡靜對包拯的態度已經轉變了許多,說起包拯的時候很是客氣:“包大人怎麼說的?”
“包大人讓我們走,他說如果我們不刺殺龐吉,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如果我們動手,可能很多人會死。”那男子說這話的時候整個腦袋低垂著,可以看出包拯的話其實打動了他的內心。
胡靜往前男子懷裡靠了一步,兩個人貼的更近了:“那你呢?”她貼的很自然,那個男人也沒有絲毫的躲閃,從這個動作足以看出兩個人絕對不是普通的男女關係。
男子搖頭:“只要有殺龐吉的機會,我絕對不會放棄。”
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很平常的一個人,如果你街上看到這樣的人,甚至不會多看一眼,因為他實在沒有能吸引你的地方。
一身寬大的袍子把他身體裹住,即便街上沒人他也帶著斗笠,好像想把自己藏起來一樣。
他就是這樣人,從十三歲開始,他就接受了刺殺龐吉的任務。
刺殺,失敗,逃亡。
再刺殺,再失敗,再逃亡。
這就是他成長的道路。他幾乎每年來殺一次龐吉,可是從來沒有成功過。他每年失敗一次,可是從來沒有想過放棄。除非死。
男子一把摟住胡靜的肩膀,用力摟了一下:“三日後老賊的壽宴就要舉行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如果你想去追他,現在就去吧。”
胡靜的臉色很堅定:“我們回去。”
龐太師的壽宴是一件振動整個京城的大事,老龐辦過很多次壽宴了,但是這一次完全不同。因為仁宗這次要親自去給龐吉祝壽,在仁宗看來,龐吉現在無官無權,門庭必然冷落。
那畢竟是自己岳丈大人,雖然自己岳丈很多,可龐吉算的上是仁宗比較信任的一個,也是比較能為仁宗分憂的一個。
所以不光是他自己去,還請底下的大臣們拋下對龐吉的成見,不要和這樣一個失去權勢的人計較過去。
這只是仁宗的看法,范仲淹和歐陽修這些人卻知道,這次壽宴之上,他們如果不能擋住老龐的凌厲攻勢,那麼這一段時間的大好局面就要付之東流了。
每一股勢力都不願意錯過這次盛會,那些牆頭草們更是想在第一時間把握住仁宗的風向,龐太師的請帖一時間成了整個汴京最搶手的商品。
這是官場上,或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