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可是我不給你酒你就不喝藥,我也沒辦法。這罈子酒給你喝,你把藥吃了。”喬月說話的聲音還是那樣溫柔,好像根本沒有生氣一樣。
柴陽愣了一會,忽然笑了:“哈哈,哈哈。”
喬月看了他一眼:“你笑什麼?”
柴陽臉上帶著一種不恭的味道:“喂,我是不是嫖過你呀?”
喬月的身形抖了一下,柴陽知道,這句話讓她很生氣可他依然繼續說道:“說話啊?我就是嫖過你,你也不用對我這樣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送上門的女人,在男人眼裡都是爛貨?”
喬月轉過來,雙眼通紅,死死的盯著柴陽。柴陽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好像還期待她有什麼過激的舉動。
好半天之後,喬月忽然低下頭來,倒了一碗酒:“先喝一碗吧,剩下的等吃過藥再喝。”
柴陽費力的抬起自己的頭,把嘴靠在碗邊,一口接一口的喝光了那一碗:“你真的很不要臉,這麼罵你都行?那我以後就放心了,我會天天罵你的。”
喬月拿起幾包藥走向旁邊的那間草房:“你罵吧,我是替我哥哥救你的,他要是還活著,一定會拼死幫你,你救過他的命。”
柴陽搖頭:“你這麼下濺,你哥也不是好東西”
喬月真的很想一刀插死這個混蛋算了可是最終還是按照陳元說的那樣,就當自己什麼也沒聽到,去給柴陽熬藥,藥好了端來,作為給柴陽喝酒的條件,讓他喝下去。
柴陽繼續罵著,直到一罈子酒下去一大半,他又醉了,這才再次平息了下來。
第二天,柴陽繼續罵人。
喬月卻只是問了一句:“今天吃藥還要酒麼?”
要,當然要。柴陽喝酒不是因為要吃藥,而是因為他感覺如果不醉的話,他是在無法面對自己的回憶。
喬月從一口大箱子裡面拿出一個包裹來,包裹裡面有一對玉鐲,往懷裡一放,出門去了。
連續四五天之後,柴陽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沒辦法罵走喬月,那張嘴這才停了下來。
他開始下床是第六天的事情,他不罵人了,喬月對他的態度也好了一點,只是兩個人還是一句多餘的話也不說。
柴陽看見,草房的周圍是兩畝菜地,每天早上他都能看見喬月一個人推著一小車菜入城,下午這個女人在菜地裡面翻鋤著什麼,不過動作好像並不專業。
第八天,吃晚飯的時候喬月忽然主動說話了:“明天沒酒了。”
柴陽愣了一下,本能的想罵人,卻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沒張開嘴。
喬月根本沒抬頭看他:“我娘給我嫁妝我已經當了,如果你還要喝酒,我就只能把自己賣了。我就算是一個下濺的女人,也不會為了一個天天罵我的男人,為了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把自己賣了。況且你不是非要喝酒才行。”
說完這句之後,她還是在吃飯,沒有看柴陽一眼。
柴陽卻筷子停了很長時間,最終問了一句:“你哥叫什麼?”
他很長時間沒有和人好好說話了,這一開口,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喬月說道:“有一次在賭場,我哥哥賭輸了所有的家當,他想去找賭場拼命,是你救的他。”
這個故事,是從呼延瑞珠那裡聽來的。陳元覺得用來掩護喬月的身份很不錯,這樣小事,以前的柴大官人是不會記住人名的。
但是柴陽對事情顯然還有點印象,想了一下說道:“他是個傻子,回去找賭場拼命就是送死。”
喬月這時候忽然抬頭,目光和柴陽的目光相遇,柴陽居然躲閃了一下。喬月說道:“是,我和我哥都是傻子。”
這話說的讓柴陽愣了一下,久久沒有說話。
從喬月上次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