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重新打過。
夏隨深深知道李士彬的為人,說實話夏隨也是覺得李士彬這個人雖然有很多缺點,但重要的是他對大宋確實忠心,李士彬的母親就是宋人,他娶的兩個老婆也都是宋朝女子。
夏隨想說什麼,轉眼想到自己現在也是一個犯官的身份,和李士彬相比,自己顯然處於一種更為不利的境地,想了片刻之後,夏隨對陳元說道:“掌櫃的,我覺得你還是用囚車把我押回去比較合適,那樣皇上看見我說不定還能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
陳元哈哈一笑:“說話的機會你肯定有的,還有三位將軍也是,陳某雖然是個小小都指揮使,但我保證,一定能讓皇上見你們,讓你們有機會親口和皇上說話。至於夏大人說的用囚車押你們回去就不必了,不過你們要是想玩負荊請罪的話,也是一個不錯的注意,我可以給你們一人一根繩子。”
李士彬聽後忙的點頭:“那好,那好,趕緊那繩子來,我把自己捆上。”
有士兵忙的遞來了繩子,李士彬坐在馬上把兵器解下來,讓士兵將他綁了一個嚴實。綁好之後他又看了看,這才說道:“呵呵,這下好了,想來皇上看見我這個態度,應該會消氣的。對了夏隨,你怎麼不綁?”
夏隨莞爾:“這裡離汴京還有一千多里,我等到了汴京城外的時候再綁。”
李士彬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一旁眾人哈哈大笑。
將軍有將軍的心思,士兵也有士兵的心思。武鳴來當兵就是為了給妻兒報仇,可是當一次次的殺戮過後,他忽然發現自己心中仇恨已經淡了許多。他現在發現自己捨不得離開這個隊伍,捨不得離開那些在戰場上。
“武鳴來幫我”
“武鳴殺了那個騎馬的”
在戰場上,這樣一聲聲的呼喊讓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價值所在,現在回大宋了,所有人都興高采烈,只有武鳴有些神傷,自己還有機會再上戰場麼?他不知道。
身後一巴掌打在武鳴身上,回頭一看是高迎喜,武鳴問道:“什麼事喜子?”
高迎喜小聲說道:“身上有錢了麼?”
武鳴搖頭:“沒有,怎麼了?”
高迎喜一身嘆息,指著後面拄著柺杖走路的一個兄弟:“他腿不行了,按照宋軍的規矩,他不能再在部隊裡面了,可是皇上給的那點錢少的可憐,我想大傢伙湊一下,算是一點心意。”
武鳴點頭:“我想辦法,現在要麼?”
高迎喜搖頭:“到汴京之前給我就行了,多了多給,少了少給,沒有就算了。”
武鳴轉過頭去,什麼也沒有說。和這樣的兄弟一起出生入死,武鳴感覺很高興。這不是江湖,江湖上人心太險惡,可是這些兄弟不一樣。武鳴相信,如果有一天自己也倒下了,他們會記住自己的。
陳元勝利的訊息傳入了汴京城,整個汴京頓時沸騰了大街小巷都在說著他們要回來的訊息,他們是大宋遠征的部隊。幾十年了,宋人都是聽說哪個哪個又來偷襲宋朝了,他們很長時間沒有聽說過宋朝去遠征別人了。
可是這一次,未來的駙馬爺指揮三千軍士殺入黨項,在敵人境內殺進殺出,還抓來了党項的王妃回來,這在宋朝是從來沒有過的戰績
就算是普通的老百姓,也忽然感覺到像是出了一口惡氣一般,而陳元在党項的戰績,早已經傳遍大街小巷。
茶樓裡面,一個胖子吐沫橫飛的說道:“那一戰,打的那叫天昏地暗吶面對党項十萬精兵,咱駙馬爺絲毫不懼,揮起手中長槍衝向敵陣,只一個回合就把党項大將沒藏訛龐從馬上挑了下來……。”
酒館裡面,身穿破爛儒生服的老者一聲嘆息:“眼看著宋軍落入下風,那野利遇乞咄咄逼人,只見駙馬爺面帶冷笑說道:取我七星寶劍來寶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