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過氣來,又是一樁麻煩的事情。”
話音剛落,小二進來為他們添上茶水,同時手中還拿著那報紙:“範大人,這是新出的報紙,小人給您拿來過目。”
歐陽修笑了一下:“世美,這報紙是你辦的不錯誤,連皇上都說不錯誤。”
陳元知道,從那些書生在大街上看報紙,到小二主動給范仲淹送來,說明報紙的銷路已經開啟了。
范仲淹也是點頭:“哈哈,老夫對你這報紙是情有獨鍾,說句實話,我每次都要寫些文章放在上面才行,一開始是為了和夏竦辯論那新政的問題,但是後來發現,居然停不下來了。世美,我聽說你這報紙登文章還要稽核,為什麼老夫的文章從來退稿?莫不是你賣的人情麼?”
范仲淹的文章當然不會遭到退稿,就像夏竦現在也是佔據一個位置一樣,他們都是名人,登載他們寫出來的東西本身就有價值。
陳元說道:“這是柳永負責的事情,想來他是不敢得罪範大人”
范仲淹聽的莞爾一笑:“那柳七郎做這樣的事情倒是頗為合適,對了,現在有許多人都說這個弄的好,只是半個月才出一張,著實讓人煩惱。世美能不能把他弄成三天一章,或者五天一章也可以。半個月一章,總共只有這麼大地方,老是讓人感覺話說不完。”
陳元道:“這個是自然的,等到報紙辦好了,我想把它整個兒得交給萬歲,由萬歲來控制這些,我只負責經營上面的事情就可以了。”
范仲淹和歐陽修對這話都不是很在意,但是陳元卻知道,報紙是什麼?報紙就是傳播一個平臺,是一個連線民間言論和朝堂政策的一個載體。
現在風平浪靜還好一些,可是一旦民間的言論和朝堂的政策起了衝突,那自己很不好處理的。所以,把報紙交給仁宗,這樣以後出了問題由仁宗和自己一起擔著。
“歐陽大人,聽說你去看過一個叫王安石的書生?”陳元端起茶杯問道。
歐陽修看了他一下:“駙馬爺訊息當真靈通,我只是看了一眼他在你那報紙上寫的文章,覺得此人有些才華,才去看了一下,當真是可造之材。文彥博這次平定王倫所用的策略,和他建議的所差無幾。”
陳元聽後笑了,可造之才斷然是錯誤不了的,現在關鍵的問題是自己怎麼把他收入門下。
駙馬爺現在有這個實力來收門生弟子了,如果能收到王安石,別的不說,面子是倍有的。
他既然在柳永那裡投過稿子,必然會有地址留下的。看看現在天色還早,和范仲淹他們談的也差不多了,陳元想著去柳永那裡一趟,把王安石的地址要來。
三人告別之後,陳元坐上韓琪趕的馬車,慢慢的往柳永的印刷作坊走去。
一路上想著用什麼辦法來收王安最好,王安石這個人很有能力,但是他有一點致命的缺點,就是心胸不夠寬廣,而且固執己見。這也為他那次變法的失敗打下了伏筆。
關於王安石的故事民間還是很多的,最出名莫過於“扒灰”一詞了。起源就在於王安石的身上。
據說他的兒子長大後得了精神上的一種疾病,變的如傻子一樣,王安石便天天往他兒媳婦房間裡面鑽,兒媳婦寫了一首詞在牆上諷刺他,他看的羞愧,乘著半夜的時候跑來把牆面的上的詞剷掉,正好被下人看見,下人問他幹什麼呢?
王安石說:“我扒灰,把牆上的灰扒下來。”
當然,真的假的陳元也不知道,歷史已經很長時間了,有些事情是無法考證的,是王安石真的人品不好,還是那些反對他的人詆譭他,要等陳元見了這個人,先接觸一下才知道。
在陳元看來,只要是有能力的人都可以用。
車子正在緩慢行進的時候,忽然從旁邊衝出來一個人,一下攔住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