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小氣的人吧?我告訴你,我剛才的話不是氣你的,是氣她的。有些事情必須把他氣走,咱們才有的商量。”
陳元盯著耶律涅咕嚕,嘴角飄起意思嘲笑的味道:“九王子,這話不用說了。咱們兄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們計劃的大計也不用這麼著急實施,我實在想不明白,我會安排咱們單獨商談的機會,你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法?”
耶律涅咕嚕慢慢的站了起來:“陳兄,我怕等你給我安排機會的時候,一切都太遲了。”
“怎麼說?”陳元的眉頭皺了起來。
耶律涅咕嚕說道:“自從那孩子出生之後,皇伯父對我這皇妹是不理不睬,甚至連每月的俸祿都停了。她的公主衛隊也全部被解散。如果不是耶律洪基在幫她,她根本沒有辦法還生活的這樣體面。”
陳元的心抖了一下,他知道耶律涅咕嚕不會在這件事情騙他:“九王子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想讓我內疚還是後悔?如果你想的話就讓她回來,我告訴你,我看到她的時候就會感覺到內疚。”
耶律涅咕嚕搖頭:“陳兄,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皇伯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理皇妹了。這一次為什麼會派皇妹跟我一起來,陳兄有興趣知道麼?”
陳元一愣,他確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遼興宗為什麼會派耶律縷伶來大宋?僅僅就是如耶律縷伶說的那樣,因為她想帶孩子來看看汴京麼?這個理由在陳元沒有考慮到遼興宗的時候他很相信,但是現在,耶律涅咕嚕說出來之後,陳元忽然想到了遼興宗的為人。
這個皇帝和仁宗不一樣,他是欺負人欺負慣了的,而且心裡十分的狠辣,有抱負,仁宗有很濃重的家庭觀念而遼興宗沒有。
陳元不再說話,眼睛看著耶律涅咕嚕。耶律涅咕嚕微微一笑,雙手一攤:“我也不知道。不滿陳兄,我甚至不知道這次皇伯父為什麼會派我來。這一段時間我父皇和皇伯父的關係很不好,我們之間合作的事情他好像聽到了一些風聲,按照道理他是不會讓我來的。”
陳元明白了:“陷阱?”
耶律涅咕嚕點頭:“我覺得是,只是不知道這一次的陷阱是什麼樣的,要捕獲的人是我,還是陳兄。”
陳元又把茶杯端了起來:“也許是我們兩個。”
耶律涅咕嚕一聲嘆息:“在下倒是不怕,一旦形勢不妙我馬上走人,大不了回去拼一個魚死網破。倒是陳兄,那個y…u餌明顯是來yin*你的,兄弟真的替你擔心,怕你兒nv情長誤了大事。”
陳元的眼光放出一道異樣的光芒了,又是沉默了很長時間,最後說了一句:“多謝。”
耶律念陳顯然第一次感受到汴京的繁華,他晃動著自己的兩隻小腳在街上跑著,穿梭於人群之間,在那些賣著huahua綠綠的東西的攤位前流連著。
雖然耶律縷伶已經給了買了很多他從沒有見過的玩具,可一旦看中自己合意的東西了,他還是在那攤位前面不肯離去,非要等耶律縷伶把臉s…沉下來的時候,他才極不情願的走開。
以前他以為最好玩的就是燕京,現在才知道,這世界上原來還有比燕京好玩的多的地方。
耶律縷伶也是面帶微笑跟著他,孩子大了,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會跑步了,看著他跑步的姿勢,耶律縷伶感覺很是欣慰,感覺自己這些年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在外人看來,這幾年她遭受的困難都是因為這個孩子帶來的,可是耶律縷伶自己知道,如果沒有孩子,自己當初想死的心都有了。
念陳走到一個書攤前面,拿起一本書來,很是興奮的喊道:“娘,娘,我要這個”
他的書拿倒了,賣書的那人看著這個孩子那可愛的mo樣也沒有說什麼,笑著對趕來的耶律縷伶說道:“姑娘,你這孩子這麼小就知道買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