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再打幾圈,好歹給我們一個翻本的機會才是。”
菱hua吐了一下舌頭,用眼神看看陳元,明顯是說:“我幫不了你了。”
陳元也沒有說什麼,自己經常不在家,她們自己找一個事情來排解一下空閒的時間,無可厚非。沒有理由現在強行打斷她們,除非自己日後能天天陪著她們。
於是就坐在旁邊看了一會,說實話他對賭錢沒什麼興趣,更何況這一家人的牌局,輸贏其實並不重要。
宋朝的時候這還不叫麻將,叫馬吊。很多人都會玩,陳元也會,可是他只知道出牌和夠牌,像人家那樣把一百零八章全部算個清楚,他不願費那個腦子。
他的手卻很不安穩的在趙懿和呼延瑞珠的身上游走著,間接的表達著自己現在的y…望。mo了半天也不見有什麼反應,這兩個nv人顯然已經對陳元那套老練的手法有了很強的免疫力,她們就像沒有領悟陳元傳達的資訊一樣,依然是全神貫注的打著牌局。
陳元很是無趣,半個時辰後,終於確定她們這時候不會因為自己而結束牌局了。他不喜歡打麻將,更不喜歡看別人打麻將,而且來的時候已經醞釀好的情緒讓他的y…望無法熄滅,陳元決定先去找秦香蓮。
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自己好好的放縱一下,幾個老婆一個都不能落下。
秦香蓮正坐在院子裡面做著針線,順便看那幾個孩子在玩耍,被陳元悄悄的走過來,然後猛的一下抱住,著實嚇了她一跳。
孩子們並沒有在意陳元的到來,各玩各的遊戲,但是秦香蓮卻像是很不好意思一樣,臉上一下泛起了紅暈,有些羞怯的說道:“相公,你怎麼這麼大了還玩這小孩子嚇人的遊戲?”
陳元挨著她的身邊坐下:“娘子這麼大了,為什麼還被小孩子的遊戲給嚇住呢?”
他的手順著秦香蓮的腰就往上面mo了過來,秦香蓮奮力掙脫,小聲的說道:“孩子們都在看著呢”
陳元輕聲說道:“那我們去孩子看不到的地方吧,你相公我和你商量一點事情。”
他說的一本正經,可是從他的語氣秦香蓮就知道陳元要商量的是什麼事情,只見秦香蓮臉上一陣ch…o紅,聲音更是輕了許多:“相公,真的不行,我,我今天不方便。”
陳元無語了。
都說路邊的野hua不能採,可是不採行麼?自己五個老婆,四個人一桌馬吊,剩下一個正好不方便,還能怪自己去採野hua麼?
所以說嗎,看到路邊的野hua如果順眼的話,採摘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東瀛,長崎。
這個時候的長崎還不叫長崎,他是由周圍很多島嶼組成的一個天然的海港。中國商人更喜歡把這個地方叫做對馬,因為那些小島形成的圖案,就像是兩個相對而來的馬頭一般。
對馬在東瀛是一個很特殊的國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如同現在宋朝的大理。他承認日本天皇,接受著天皇的統治,卻有著比其他的大名更多的權利。
直到後來忽必烈征伐日本,對馬的國王一看形勢不對,趕緊在名義上投靠了元朝的二nai,高麗。這也為現在的竹島之爭奪打下伏筆。
現在的對馬還是日本的,我覺得還是叫長崎順口一些,因為對馬只是長崎邊上的那些島嶼,而這一次的故事,生在那些島嶼和6地上。
藤原昆三郎站在海岸線眺望著,身後是上千名列陣以待的日本武士,還有幾個日本的大名,站在他前面的是天皇的代表尊仁親王。
東瀛的天皇很是有威望的,他們總是把自己關在一個比較封閉的地方,讓一般人無法接觸到他們,竭力的維護自己那神秘的s…彩,使得在日本的那些大名的眼中,天皇,就是一個神的代名詞。
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