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敢動你了。”
陳元眼珠一轉,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如果,小人失敗了,相國大人能不能給小人再指一條路走?”
呂夷簡還是搖頭:“你豈會沒有路走?這次和你合作的,都是一些正人君子,正人君子就是用來頂風的,風大了,你躲在他們身後就是了。”
陳元心中暗罵一句:“此人絕對是個老狐狸!”
他明白,呂夷簡和自己說這麼多,就是想看看他陳元在這個漩渦之中如何自處,如果自己表現的讓呂夷簡滿意的話,說不定有意外的收穫。
以前陳元一直不想接觸官場,是因為他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他以為自己安安穩穩的做生意能做好。可是酒鋪被人砸了之後,陳元已經很清楚的明白,上一輩子陳元能空手打下一個三星級酒店,但是陳世美不行!
在法制制度相對落後許多的宋朝,想要脫離江湖,脫離官場安安穩穩做生意?榜樣就有一個――楊掌櫃的。
說不定什麼時候,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就會被人家隨手捏死。
官場,江湖,都是無法躲開的。既然躲不開,那就玩吧!
這沒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以後皇上如果問自己結婚沒有,就說已經結婚了就是。
呂夷簡,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談到這裡,呂夷簡還是一條魚都沒釣到,這老頭找這麼便遠的地方,並不是為了釣魚,只是不想讓別人看見他和陳元在一起而已。
該說的都說完了,剩下是一個聰明人不用說出來的了。陳元起身告辭:“小人不打擾相國大人的雅興了,鋪子裡還有待收拾,還請相國大人原諒則是。”
呂夷簡點頭:“嗯,去吧。”
陳元走後,管家呂福從遠處閃了出來:“老爺,現在我們也回去麼?”
呂夷簡想了一下,然後起身離開,魚竿也不要了,對呂福說道:“給我盯著這個陳世美。”
呂福有些不明白:“老爺,您要是想用他,直接和他說就是了,何必這樣費事?”
呂夷簡嘆口氣:“選人要選好,特別咱們用在北邊的人,一定要有能耐,不要像上一個那樣,被一幫馬匪給殺了,著實有些窩囊。走吧,回去看看這小子怎麼玩的。”
陳元回到客棧的時候,歐陽修已經在這裡了。一切和呂夷簡說的一樣,歐陽修可能是怕自己和陳元一行人不熟,特意又把柴陽和胡靜拉來做說客。
他剛走進客棧就看見在楊掌櫃養傷的那個小房間裡面,歐陽修三人正在極力的勸說著菱花,而楊掌櫃的情緒非常激動,若不是自己難以起身,估計他會跳起來打人的。
“各位大人!我們只是平頭百姓,哪裡能得罪的起太師府?還望幾位高抬貴手放過小女,明日我就為她尋一個好人家嫁了,也好過去做什麼十九房小妾。”掌櫃的聲音悲憤,中間夾著一個小百姓的痛苦和無助。
而歐陽修則馬上說道:“老丈此言差異,想那龐賊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若是老丈能助我等剷除這世間奸佞,定當留名青史!”
楊掌櫃苦苦說道:“我哪敢想什麼留名青史啊,得罪了太師,我死後能留一塊骨頭就滿意了!”
兩個人根本不是一個階層的,說不到一塊去。胡靜正在勸說菱花,而那柴陽坐在一邊默默無聲。
陳元推門進來,掌櫃的彷彿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世美,你快和他們說說,咱們不上堂去打官司,也不嫁菱花!我知道你和菱花彼此有情,明日,就明日你們便結成夫妻!”
菱花的臉一下紅了,而胡靜看到陳元的時候,居然神情微微有些呆滯,聽了掌櫃的這話,胡靜的臉上泛起一絲失落來。
陳元笑了一下:“掌櫃的,咱們還是聽歐陽大人的,把龐安的事情都告訴歐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