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絲毫佔不到便宜。
mén口那些宋朝來的護衛終於看不下去了,一個二十多歲的xiǎo夥子,神情很是jī動,看看宋祁,又看看同伴,然後把身上衣服一脫就要衝過來。
那宋祁一把拉住他,同時對身邊的護衛說道:“誰都不許動!”
那xiǎo夥子一把將宋祁的手臂甩開,也不說話,從旁邊抄起一個掃把,從mén口就打了進來。
他的位置不好,衝進來的時候正好在党項人的中間地帶,掃把還沒揮出,就被兩個党項人夾住,形式看起來頗為危急,很快就被打了幾拳,倒在地上。
那xiǎo夥子一聲不吭,從地上爬起來,重新打過。
他的勇猛深深的刺jī了宋祁身邊的其他護衛,只聽那隊長大喊一聲:“孃的,楊義都敢動手,兄弟們,打!”
那些旁觀的宋朝護衛早就上火了,一聽這話,立刻也衝了上來,這一下戰局馬上樂觀起來,党項人的隊形在瞬間被前後衝散,頃刻間就有十幾人被打倒在地上。
陳元一看形勢大好,心中大為得意。先不管以後事情如何解決,反正把党項人全部打成豬頭,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住手!”一聲清脆的叫喊在mén口響起,一隊遼國士兵衝了進來。
從覺察出有鬧事的苗頭之後,第一家的夥計就去報官了,只是這個年代的通訊很落後,若不是他們半路遇到正從北院大王府邸趕回皇宮的公主,這時候可能官兵還來不了。
打鬥的雙方馬上都停了下來,公主的一雙眼睛掃了一下四周,那張元的雙目都被打腫了,吳昊的嘴角也掛著鮮血,一見遼國公主來了,他們二人趕忙想來個先告狀,上去抱拳行禮:“下官西夏國使者張元(吳昊),見過公主殿下。”
然後,吳昊馬上說道:“公主,實在不是我等存心在大遼鬧事,只是這人無端生非,”
話沒說完,那公主馬上喝道:“我還沒問你呢!”
吳昊立刻閉上了嘴巴:“是,是,下官多嘴。”
只見公主幾步走到陳元面前:“陳世美,是你鬧事麼?”
陳元眼珠一轉:“這個,在下認為,公主有這樣的疑問可能完全是出於對在下誤解。其實我是一個很隨和的人,平時遇到事情都是能躲就躲的。”
耶律縷伶一聲冷笑:“可是我們一路同行的情況看,陳兄好像不是怕事的人?”
陳元搖頭:“公主,您真的誤會我了,”
耶律縷伶一擺手:“不要多說,我只想知道,這些手拿板凳木棍的人,除了宋朝和党項使團之外,是不是都是你的夥計?”
陳元點頭:“是,但是其中原因並不複雜,在下相信公主一問就能問清楚。我也想解釋一下,其實,真的不是我們先動手的,是那個張元過來打我,”
耶律縷伶嘴角忽然泛起一絲笑意來,她正在找著陳元的把柄呢!
只見她又是一揮手:“哎!審問案子不是我的事情,在我們遼國有專mén的人會來問清楚的。來人,凡是手拿木棍的夥計,都給我帶走!”
陳元手下的那些夥計們頓時就慌了,剛才和党項人打破頭他們都不怕,但是面對要被關入遼國大牢的結局,他們真的有些慌張了!
打破頭有掌櫃的給錢看郎中,這如果被關入大牢,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出來就難了。
陳元一看這情景,馬上大聲喊道:“等等!”
耶律縷伶讓官兵停了下來,轉頭問陳元:“掌櫃的有話要說?”
陳元想了一會,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當即說道:“公主,他們只是聽命於我,我想,我一個人去說,足以把事情說清楚了。大不了公主再帶幾個人去做一下人證即可。這也沒人受重傷,還請公主看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