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就是接受我們商業協會的贊助,同時路上對我們所有的貨物只盤查,不收錢。對於其他的商人,買路錢可以明文規定數目。”
現在商人運輸的成本很高,第一是因為運輸這個行業並不發達,馬要草料人要糧食。第二個原因就是沿路的關卡有些很難打發。買路錢已經成了一種潛規則,全憑那些軍官的喜好,想收多少收多少,這給商隊造成了成本無法確定的麻煩。
如果陳元真的能把買路錢明文規定一個數目,一次交清,那麼誰都願意。
許麻子更是願意,這樣最少避免他做賠本的買賣。比如他從汴京運送貨物到大同,本來計劃路上打發財神用幾千貫就夠了的,如果碰到一個守將對他說:“掌櫃的,今天我新添一房小妾,你是不是來喝杯喜酒?”這一下肯定就賺不到錢了,如果再恰巧碰到一個正好過生日,那肯定就要賠本了。假如有個明確的數目,他至少可以提前算的清楚,收人家多少才能不賠。
一個政策,對於這些商人來說往往意味著不是幾萬貫或者幾十萬貫的事情。陳元就是要利用自己現在能夠制定党項臨時政策的有利條件,讓宋朝這些商人能更快,更有利的進入黨項。
首先是資本的注入,資本注入過以後就必然讓兩地的經濟綁在一起,在官方名義上統一之下,經濟的交流會讓兩地的文化,風俗甚至人口都可以自由的流動。
這樣不用幾年,党項就是大宋的了。是真正的屬於大宋,認同大宋,而不是那種單純的武力上的征服。
第494章李元昊該謝幕了
第494章李元昊該謝幕了
馬暢和許麻子得到了比他們想的更為滿意的答覆。他們來之前只是想從党項撈取一些現成的利益,現在陳元不光把這些都給他們了,還為他們以後的發展大開方便之門,兩個人帶著愉快的心情離開,回去通知所有的人做好準備,党項這裡,他們要大豐收了。
陳元送走他們之後和劉平一起去看看部隊,現在駐守在耀德城的部隊,基本上已經沒有了戰鬥,山遇浮光和李士彬打下了西平府,李元昊已經失去了威脅耀德城的能力。
戰爭說穿了它只是政治和經濟的一個延續,當一些問題用政治和經濟的手段都無法解決的時候,為了讓其中一方低下頭來,就必須訴諸於戰爭。但是戰爭過後,還是要用政治和經濟的手段來做善後的工作。
以前大宋每一次都是採取低頭的方法來避讓戰爭,就是因為他對勝利缺乏自信。這一次的勝利顯然讓仁宗已經把頭抬了起來,而為了保證仁宗以後每次都能高昂著自己的那顆龍頭,陳元已經在劉平的部隊中進行了一些微小的改動。
從那些党項人的手中,陳元得到了兩千匹戰馬,這讓他很是高興。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操練騎兵,讓大宋計程車兵學會騎術。
對這些士兵的要求也不是很高,陳元沒有期望自己計程車兵上了馬之後就能變成一個合格騎兵,可以在馬背上馳騁殺敵。
但是最少要做到能在馬背上奔跑。幾場戰鬥就看出來了,這速度在戰場上真的是關鍵,就是因為宋軍沒有四條腿,所以打了這麼多仗,到現在從來打出一個殲滅戰。包括在將軍嶺一戰中層層設防,最後依然被李元昊跑了。
設想一下如果宋軍當時參戰的部隊有兩千騎兵的話,那情景定然不同。
“將士們的騎術練的怎麼樣了?”
劉平搖頭:“不行,參差不齊。有些士兵已經能在馬上揮刀砍殺了,有些人拉著韁繩還是不敢放馬跑起來。”
陳元對此在意料之中:“這自然了,知道我第一次來党項打仗那次麼?湊了兩千匹馬,也就是一個代步的作用。真正的戰鬥是我不停的跑了半個月之後才敢和敵人的騎兵對戰的。而且那個時候還有士兵需要把自己綁在馬身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