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關的木質鞋櫃發出咯吱聲響。
雙手撐著油漆斑駁的櫃面,渾身發著紅的黑髮青年後仰,一截修長白皙的頸脖也隨著後仰,呼吸有點急。
裴曜壓著他,低頭細細密密地去親他的鼻尖、臉龐。
手心直髮燙。
感覺得出來很粉很乾淨,沒什麼使用的痕跡。
裴曜喉嚨發緊,胸腔那股亢奮的情緒讓他心臟。他看得出來幽採對如今的感受很陌生,似乎從未體會過,承受不了一樣不斷向後仰,眼尾暈著溼漉漉的一抹紅。
白得薄的肌理彷彿燒融的晚霞,自下而上蔓延。
呼吸急而喘,到了最後幾l乎控制不住自己張著唇發出無聲的氣喘,弓著身子,眼神渙散。
人形對幽採而言一直都是融進人類社會的通行證,在他看來,這幅身體除了讓他在人類社會更好的生活之外,便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在咬著細細的吸管喝水時,幽採會很懷念自己的原形——油菜花發達的根系能夠在讓他迅速將一大缸水喝個精光。
因此當裴曜頻繁地用人類的身體告訴他自己沒有缺陷時,幽採是很堅定拒絕的——人形不過是一副承載著他們活動的軀體,哪裡能跟他們用本體開花繁殖相比。
但在結束的那一瞬間,幽採四肢驟然軟了下來,有些發著抖地倚在裴曜身上,雙眼失神,喉頭裡壓出點帶著氣音的哽咽。
太猛烈的快感讓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受的幽採幾l乎緩不過來,青澀得跟小獸一樣蜷縮起來,渾身發紅。
簡直比自己想象中的開了花還要舒服。
年輕氣盛的裴曜抱著懷裡人,簡直對懷裡人青澀的反應愛得要死,偏著頭一下一下狎暱親著在懷裡人的耳廓。感受到懷裡的身軀有些抖,他似乎感同身受地也體會到了那點快感,抬起頭,舔了舔唇,喃喃地說噴了好多。
幽採還沒緩過來,裴曜頭昏腦漲,很有點愛不釋手地跟親小貓一樣,時不時就低頭啄一口,有時是臉,有時是鼻尖,亮著眼睛等著幽採呼吸慢慢變平緩。
幽採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腦袋熱熱地緩過神來。
他愣愣地想著怪不得裴曜一直那麼注重這一塊,現在看來,這個地方似乎跟腦袋上開的小花一樣,都是碰不得的存在。
他心有餘悸地扯著褲腰帶,抽高了點褲子。
褲子剛抽好,幽採就被親了一口,他抬頭,望見裴曜紅著耳朵,有點靦腆但又有點期待的問他自己表現得好不好,剛才有沒有讓他舒服。
幽採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先前還蠢蠢欲動想要冒出來的黃色小花不知是不是因為得到了滿足,滿足安詳地縮了回去,沒有再冒出來的念頭。
瞧著幽採不說話,裴曜又湊近了一點,鼻尖抵著他的鼻尖,舔了舔唇,小聲道:“剛才感覺怎麼樣?”
他常年練琴,指腹磨出了一層繭子,力道總歸是沒有控制好,時重時輕。
幽採老實交代
說很舒服。
裴曜端出一副經驗很老道的模樣(),沉穩地點了點頭:舒服就好。
幽採直起身子?[((),想了想,拍著裴曜的腦袋,讓裴曜低頭。
他打算讓裴曜也舒服舒服。
裴曜不明所以,但還是很聽話地低著頭,問幽採:“怎麼了?”
幽採兩隻手扒拉著裴曜蓬鬆的頭髮,找了好一會,也沒看到黃色小花冒出的痕跡。
他有些納悶,估摸著找了一處自己腦袋上冒花的位置,學著裴曜的扣了扣那塊地方。
裴曜:“?”
他低著頭,腦袋上忽然就被扣了一下,不怎麼疼,但還怪癢的。
幽採嘀嘀咕咕說他定力好,抓了兩下,又忽然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