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後一段時間內,你還不能見熟悉祝正忠先生的人。”
“不見熟人,扮演還有什麼意義?”
羅南更加不解,他忍不住想起了陳明藝剛才表現出來的惶急,心中更添疑惑,於是連忙追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
陳明藝整了整鼻樑上的眼鏡,閃躲開羅南的逼視。
“還是我來回答吧,羅南先生。”
一道清潤如流水的聲音在門口轡起,原來不知什麼時候,正主兒樸仁冰也趕來了。
樸仁冰戴著一頂大簷草帽,接話的時候,猶自喘息不定,像是匆匆結束一場隱秘約會趕過來的。
陳明藝連忙跑過去,滿臉關心地拉著樸仁冰的手:“仁冰,你來了,祝正忠先生怎麼樣?”
“已經送上直升機了,他的私人醫生說幸好子彈穿透身體,而且偏了一寸,因此沒有形成致命傷,現在他已經被秘密送出首爾了。”
樸仁冰語帶慶幸地道。
“我走了之後,你是不是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