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這等強大支援,我等便能各個擊破,最終更改帝聖紀圝元規則,重現我中圝央紀圝元往昔光輝。”
“但是不要忘記,從洪荒中期我毀獄界攻佔帝聖紀圝元失利後,瀟族天地第一的形象已經觸及到三界六道當中,經過這無盡歲月的蠻長時間,早已根深蒂固,餘威也尚在,再不濟也不可能在這麼短暫的時間中便是徹底崩潰。”
“再則,佛族那群該死的禿驢,嚐嚐將慈悲為懷掛在口上,所修佛道對於我中圝央戰族剋制極大,本天后修為通圝天雖是不懼,但這畢竟是凌彌界,不是在毀獄界,更不是在毀獄世界池,族人一旦隕落一個便是少一個再無後續。透過上一次失利,本天后自是要xiǎo心更多,斷然不可貿然行圝事。再過三個時辰,再度發動突襲,直到佛族拂袖而去後我等再出手也不遲。”
“天后大人英明!”
“……”
橫行鬼蜮。葉寒彷彿冥圝冥中有所感應似的,囂張跋扈的神情在毀獄天后將水紋天幕破碎的同時,極速收斂,單手一拂,便是瞬間將那百萬頭邪曜血翼蝠全部煉化得一乾二淨,所有人都不再瘋狂luàn竄,隊伍再度集結,氣勢嚴謹異常,與方才的情勢根本就是南轅北轍。
“哈哈,自圝由仙祖帝大人這一手實在高明,大快人啊。”
虛空撕圝裂,人影降臨,不是那佛族強者又能是什麼人。
“沒錯,想必毀獄天后已是上當,已經開始對我‘眾叛親離’的瀟族針對xìng的佈置摧毀手段,但是她哪裡知道族長妙計,一番施演後便是瞞天過海,徹底mí惑了視線。”
葉寒罷了罷手,笑著說道:“這還多虧了大家的鼎立配合,否則縱然本座有絕世妙計也未必能夠完全施展得開來。不過毀獄天后絕不是一般人,稍有一絲一毫的推算錯誤都會探查個究竟,所以我等還不能夠大意。好了,所有人各司其職就是。”
“另外,方才出場過的‘叛圝徒’,全部進入三寶玲瓏塔內,本座親自出手封堵氣息,以防毀獄天后殺個回馬槍探查各種玄機。”
“是!”
“……”
三寶玲瓏塔。
仰躺在造化而成的暖香大床圝上,葉寒的頭部枕在瀟晴歌懷中,仰望著血霧瑟滿的無盡虛空,常常吐出一口濁氣。
累,實在是累得不想動彈。
這種級別的較量,一絲一毫都疏忽不得,無論是毀獄天后還是葉寒自身都知道,如果任何一方決策失誤,都會帶來萬圝劫圝不圝復的惡圝果。
特別是對於葉寒來說,他肩負著帝聖紀圝元的存亡死命,所下的任何一道命令有可能扭轉大圓圝滿浩圝劫戰局,也有可能將蒼圝生帶入一個萬圝劫圝不圝復的地步。
他並不偉大,也不想偉大,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想要保護自己想要去保護的人,親人、朋友、兄弟、姊妹、哪怕是泛泛之jiāo,當億萬萬生靈的存亡都握在他一個人手中的那一刻開始,所承受的,肩負的壓力就如此巨大。
方才的一幕算是暫時躲過了一劫,成功下了一個套,無驚無險,但他知道,接下來的雷霆手段才是重中之重。
瀟晴歌溫柔賢淑,蘭心慧智,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也知道在不該說什麼的時候絕然不會畫蛇添足,此時兩人輕輕相偎依,皆是默默無音。
此地無聲,勝有聲!
葉寒抬頭,凝視著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頰,邪笑道:“娘子,知道我下一步打算了麼?”
瀟晴歌婉約笑道:“雖然我不具備毀獄天后那等恐怖的實力,但卻有一點比她強,那便是我不用推算就知道你的心思。按照你的習慣,必然是在mí惑對手成功的情況下,鋌而走險的下一步險棋,達到一擊必勝的目的。”
“目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