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下,張靜北只要一念著李博陽那強悍到讓人淚流滿面的持久力和各種令人窘迫無語的招式,他就有種想死的衝動,酷愛還我原來那個正經嚴肅的李博陽啊啊啊啊啊!!!
果然,李博陽的動作頓了下,張靜北一看有門,忙直起身衝他討好地笑,真的,好不容易和大姑說好的,我這還有事兒和她聊呢,等晚上,晚上行麼?到時候、到時候……張靜北一咬牙,狠狠舍下一塊肉,堅定道,到時候你要怎樣就怎樣!
李博陽伸手撫著他眼角,指尖一點一點描畫著他臉上的線條,不耐其煩、一遍一遍地,笑容還和往常一樣溫和,他盯著北北慵懶反問道,真的?
張靜北一聽就覺不對,警惕著挑高眉,心裡卻是對李博陽的反覆無常淚流滿面,大哥,你還想怎樣?這會兒李博陽的手指已經開始肆無忌憚地在他臉上彈掉,在他腰帶邊沿移動,張靜北斜眼看了下手錶上的時間,真的要哭出來了,他費盡心機趕在張大姑和鄭荀見面之前先見一面,他容易麼他?
李博陽看他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一下輕笑出聲,手掌不知覺中就掌控了他腰間的位置,順手一路下滑,耳邊一聲車門開啟的咔咔聲,緊接著兩人就從後座門給跌了進去,張靜北被小心護在身下,再看那早已平躺鋪平的寬敞後座,張靜北咬牙切齒地肯定,這李博陽必然是在接到那通電話之前就打上這主意了的。
一問,李博陽果然笑了,這會兒他正從慢條斯理關了車門和車燈,在張靜北想事出神之際就一舉扒光了他身上的衣服,聽到這話兒時,他用手輕輕戳了下那顏色漂亮的花朵一樣的洞穴,這幾天沒做又緊緻了回去,直接探手進去是肯定不行的,他也說啥,一抬手就伸出將手指塞進張靜北喋喋不休,叫囂質問的嘴裡,手指滑動幾下,模擬著某種兒童不宜的動作,嚇得張靜北當場就驚了呆,一抬臉就伸腳踹他,氣得臉脖子都紅了,李博陽,你又用這戳屁屁的手指塞我嘴裡,你惡不噁心啊?我呸呸,呸呸呸……
眼看著這人氣得直吐口水兒,李博陽起身親了親他的嘴角,才慢悠悠安撫道,我用的另一指,沒事兒。
嘴裡說著沒事兒,在兩瓣之間探索的動作反而越發大了起來,張靜北被折騰得要哭,每回兒都這麼來,李博陽他怎麼就不煩啊,說了讓用潤滑劑,他偏愛這麼來,以後、以後變成大松貨了,他就切了李博陽的小唧唧,嗚……
男人的那處本就不適合用於這作用,偏李博陽還不喜歡用這用那的輔助品,所以每次張靜北都接受得很困難,他也曾和李博陽控訴過這個問題,但是這話兒在李博陽眼裡根本就不是回事兒,嘴上應了好好,下回反而越加變本加厲的弄回來,口是心非著呢。
在夜幕降臨,周圍的天慢慢黑了下來,只有寂靜的小林子裡偶爾響起一聲若有似無的輕、吟、聲,那聲音綿長柔軟,帶著一股令人耳紅的勾人意味,極是煽情。
豈不知他們人在車子,車子外面還套著個木房子,木房子外才是一片幽暗的小林子,然而這聲音還能傳出來,可想而知車裡面的激烈程度。
這動靜又過了許久才安息下來,就聽得車內喘、息聲,輕、吟、聲彼此交雜,張靜北渾身粉紅的縮在李博陽懷裡小口小口呼著氣,瞧著似是下秒就要斷了氣,聲息微弱得很,李博陽將手放在他後背,輕輕撫拍著,助他平息這幾近滅頂的痙、攣快、感,微眯著眼,臉上一派滿足。
眼看著情、事後的後遺症一時半會兒也緩不過去,李博陽也不著急,索性他早跟張大姑打過招呼,要時間還夠就晚點去,要時間趕不及就明早去見她,何況……這次回來,一併同行的是一個人還是幾個那還不一定呢?
想著先前得到的訊息,李博陽垂下眼瞼,輕輕在北北泛紅的眼皮上印上一個輕柔的吻,定眸想了想,忽而又笑了下,這兩姑侄說不定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