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水根爺爺的病情很嚴重,呼吸微弱,心率不到三十,你看出了是什麼病因嗎?”梁豔問道。
“病因找到了,水根爺爺是被不知名的蟲咬了,中了毒,這種毒很厲害,我目前無法驅除這種毒。”江帆道。
“什麼,被蟲咬了中毒了,你都無法驅除,這毒那麼厲害!”梁豔震驚道,他只知道江帆的神奇醫術的,現在連江帆都無法驅除,這種毒一定很霸道。
“是的,從傷口上看,應該是一種很小的蟲咬的,應該比蚊子還要小。”江帆道。
“那麼小的蟲有那麼毒嗎?”梁豔驚訝道。
“我現在只能暫時控制住毒的蔓延,只要毒不攻入心臟,就不會有生命危險。”江帆道。
“那你快點吧,水根爺爺快不行了!”梁豔望著儀器上的心率越來越低,最多半個小時,心跳就會停止了。
江帆立刻伸出雙掌,五指如爪,將孟水根頭部的黃色病氣逼到了肩膀上,與此同時把距離心臟還有幾公分的黃色病氣也逼到了肩膀處,然後默唸封閉咒,將黃色病氣封閉在肩膀處。
“好了,我已經把水根爺爺的毒逼到肩膀,並且暫時封閉了,他很快就會清醒過來。”江帆道。
“你暫時封閉毒的時間是多久?”梁豔道。
“我也不太清楚,按道理應該幾天沒問題,我們必須在這幾天內找到那個咬了水根爺爺的小蟲,並且要找到解毒方法,否則毒突破了封閉,水根爺爺就危險了。”江帆道。
江帆伸出食指輕輕地點了下孟水根的眉心,孟水根眼睛睜開了,“爺爺!”江帆深情地喊道。
孟水根驚訝地望著江帆,他以為是在夢裡,聲音顫抖道:“帆仔,我這是做夢吧,要不然怎麼看到你呢!”
“爺爺,不是做夢,我拉看您來了,是真的,不信你可以摸摸我的手。”江帆立刻把手緊握住夢水根的乾枯冰涼的手。
“水根爺爺,倒黴蛋回來了看您了!”二狗子喊道。
孟水根感覺到了江帆手的溫暖,他激動道:“是帆仔回來了,是帆仔回來了!能見你死也能瞑目了!”
“水根爺爺,帆仔不會讓您死的,會極盡全力只好您的病的。”江帆激動道。
“帆仔,爺爺知道自己的病,已經死了好幾個了,爺爺的病是沒治了,能不能治好,爺爺不在乎,都一把老骨頭了,活了七十多年,死也死得了!”夢水根微笑道。
“爺爺,您放心吧,您會沒事的,帆仔會治好您的病的。”江帆道。
孟水根指著梁豔道:“帆仔,這漂亮女娃是你媳婦?”
“是的,她是您女媳婦。”江帆道。
“爺爺!”梁豔甜甜叫道。
“好,好,沒想到帆仔找到這麼飄亮的好媳婦,真是祖上積德啊!”孟水根道。
“您生病前去了什麼地方?”江帆問道。
“生病前,曾經上山砍柴。”孟水根道,梁豔扶著他坐了起來。
“是在哪座山砍柴呢?”江帆問道。
“是在磨盤山砍的柴,回來後晚上就開始發燒,接著就嘔吐,拉肚子,後來就不醒人事了。”孟水根道。
“村裡那些得病的人都是到磨盤山砍柴後得的?”江帆道。
“有些是,還有些是在鳳凰山砍柴回來後犯病的。”孟水根道。
“您在山上砍柴時,感覺到被什麼咬了嗎?”江帆道。
“沒有什麼感覺,只是胳膊上有點癢,應該是山蚊子咬的。”孟水根道。
兩人正交談時,搶救室的報警響了,三號床病人病危!醫生護士急忙趕了過來。
江帆剛才一心救治夢水根,忙著調查情況,疏忽了其他的病人。醫生們手忙腳亂,最後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