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呢,您放心吧,我有辦法對付劉縣長他們。”
梁志勇驚訝道:“小江,你不要一時衝動,劉縣長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他在江城縣簡直就是土皇帝,他們父子二人橫行縣城多年,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無論白道黑道都有關係,我們普通百姓哪能惹得起,你們還是快點走吧!”
江帆微笑道:“伯父,您放心吧,我不是一時衝動,對付他們我是有絕對的把握的,您就在一旁看好戲吧!”
梁志勇疑惑地望著江帆,滿臉的不可置信之色,此時梁豔的母親端著菜來了,“吃飯了!”
梁豔跑過來,一把拉住江帆道:“吃飯去了!”
晚上的天空很暗,半夜的時候起颳起了北風,天空中飄起了雪花,梁豔的父母房間的燈一直沒有滅,裡面不是傳來他們的嘆息之聲。
梁豔和梁茹兩人的房間的燈也沒有滅,不時傳來兩人細語,江帆睡在客廳臨時搭的榻,他也沒有睡,他在考慮明天如何收拾劉縣長父子倆。
外面傳來雞叫聲,天逐漸亮了,緊接著傳來了警車鳴叫聲,聽聲音應該有好幾輛警察。江帆立即爬了起來,梁豔的父母焦急地出了臥室,“不好,警車來了,肯定是劉縣長來了!”
梁豔和梁茹也出了臥室,梁茹緊張地望著門外,從窗子裡她看到了警車和警察,“姐,警察來了,怎麼辦?”
梁豔當然知道江帆的本事,微笑道:“梁茹,不用怕,有江帆在,他有能力解決這些事。”
江帆微笑道:“你們就在屋裡不要出去,我去應付劉縣長和那些警察!”
江帆開啟了門,走了出去,此時門外已經圍滿了警察,一個胖胖的,長得跟冬瓜似的五十多歲的男人挺著肚子喊道:“把這裡包圍了,不準備放跑一個人!”
他身邊正是劉貴生,他雙眼通紅,滿臉的抓痕,他看到了江帆,激動喊道:“爸,就是他!就是他把我和大狼狗綁在一起,害得我被狗咬傷了!”
那個矮冬瓜就是劉貴生的爸爸劉文才,他看到江帆,他氣得渾身哆嗦,今天早上才知道自己的兒子劉貴生被人灌了藥和大狼狗過了一夜。看到兒子渾身是傷,還有兒子縮得只有花生米大小的鳥,他頓時差點暈倒。
就這麼一個兒子,還沒有結婚能生子,就斷了劉家的後,這還了得!是誰吃了豹子膽,竟敢太歲頭上動土!劉貴生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得死去活來,尤其是看到自己的鳥變成了花生米。
當劉文才得知事情的經過後,立即打電話給了給江城縣兵局局長曹豹,曹豹立即帶領著全縣的警察把梁豔家門口包圍了。
矮冬瓜劉文才挺著大肚子走了幾步,目露兇光指著江帆道:“你小子吃了豹子膽,竟然把我兒子整廢了,老子把你們家人全殺光!”
江帆十分鎮定地望著劉文才冷笑道:“你兒子是罪有應得,你們父子倆平日在縣城裡胡作非為,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小子,我是縣兵局局長曹豹,你竟然闖入劉縣長家搶劫錢財而且還傷害了劉縣長的兒子,你舉手投降,否則你就是拒捕,我們就亂槍打死你!”一個胖胖的高個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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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我是故意的!
江帆鄙夷地望了曹豹一眼,“你就是江城縣公安局的局長草包啊!我看你是真的草包,你看你的大肚子,裝的都是草啊!”
曹豹的臉立即變成了豬肝色,“你,你,來人給我把這個兇犯拿下,如果他拒捕就開槍打死他!”
江帆立即火冒三丈,這個曹豹明顯是一個貪贓枉法的傢伙,冷笑一聲,“就憑你們這些草包還想抓捕我!”人影一閃,江帆閃電般進入人群,伸出白色的食指,“茅山點穴手!”